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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姎伤心了两天,等来的不是皇上的慰问,居然是皇后。
冯婞往秋香阁的厅上一坐,永安王和永安王妃就得主动出来觐见。
冯婞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宁姎:谁跟你一家人。
永安王:是无事一家人,有事替罪鬼吧。
冯婞问宁姎:“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宁姎应道:“好多了。”
冯婞道:“我是没有想到,王妃风寒还没痊愈,就又去我中宫跪了一天。其实我和皇上吵架,虽然是因为你,但我却不忍心怪你,你偏偏如此自责,又如此诚心,我十分感动。别说是我了,就你的这番心意,就是菩萨见了也得显灵。”
宁姎僵僵道:“皇后不怪臣女就好。”
冯婞道:“至于宫里的言论,你别放在心上。不然宫里那么多张嘴,你也说不过他们。”
宁姎眼圈微红:“臣女知道。臣女本就不讨大家的喜欢。”
冯婞点点头,劝慰:“你能这样想就好。”
宁姎:“......”
她还不如不来!听她一席话,肺都要气炸!
沈知常坐在旁边一直没搭腔,只不过他观察入微,发现打从皇后入座后,就总是若有若无地把玩着她腰间的玉佩。
乍一看,那玉佩洁白无瑕,还怪眼熟的。
再一看,沈知常有点坐不住了。
难怪眼熟呢,怎么越来越像他的玉佩?
沈知常绷着俊脸,开口道:“不知皇后可方便,容臣单独与皇后说两句话?”
冯婞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人前说吗,我与永安王可不兴偷偷摸摸的那一套。”
沈知常抽了抽嘴角。用这皇后的逻辑来说,就是皇后很好说话,但是不好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