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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且不论,严大壮病了,齐绣儿自然要叫大夫。
大夫来的也很快,摸了脉道,“这位军爷染了风寒,吃上一剂药,休息一下就好,不用担心。”
下人引了大夫去开药熬药给诊费。
齐绣儿看着严大壮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心底颇为复杂,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药很快就熬好了,下人拿了过来,齐绣儿试了温度,让人去喂药,又看到严大壮放在一边的衣服有开线。
她让丫头拿去缝补。
婆子叹了一声,“这没个女人,过日子就是不像样,严大人又不缺银子,怎的不娶个婆娘呢。”
齐绣儿又怔了一下,淡淡道,“旁人的家事,不要多嘴。”
吃了药,严大壮睡的安稳了些,齐绣儿也不能老是守在这里,于是去了自己的院子,让丫头随时禀报情况。
中午的时候严大壮就退了热,齐绣儿又来看了一次,严大壮也看到了她,他喃喃了一声,“绣儿……”
声音太低,也没人听清。
齐绣儿道,“你安心养着。”
说了一句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严大壮垂眸,“多谢……”
屋子里围着下人,两人也不能多说什么,齐绣儿告辞,带着丫头离开,严大壮抬起眼看着齐绣儿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才收回目光。
好医好药还有好饭食物养着,严大壮好的很快,第二日就能起床了,第三日严大壮来拜谢齐绣儿。
齐绣儿接待了他。
两人也只互相说了些场面话。
齐绣儿是个爽利惯的人,受不了严大壮的欲言又止,于是让下人退下。
下人们知道齐绣儿在内宅说一不二,因此也都没有二话,退了下去。
齐绣儿终于觉得松快了些,于是道,“你到底要说什么,我以为上回我们都说清楚了。”
严大壮低头,“我明白,我从未打搅过你。”
齐绣儿,“……我过得很好!”
严大壮苦笑,“那是自然,苏……大人是尚书,你是尚书夫人,怎会过的不好。”
齐绣儿一时没忍住,“那你为何不娶妻?”
严大壮看向她,“你真要知道?”
齐绣儿,“……”
严大壮自嘲道,“因我一直忘不掉那年那个姑娘,我又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一直把她放在心底,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但人的心,不是说收就能收回来的。”
齐绣儿动了动脚,“……你这又是何必,我……”
严大壮道,“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齐绣儿深吸了一口气,“你的事,自然是随你,我当然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