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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姐,弟弟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姐不会怪你的。”罗鹂似乎意识到了少年被酒精蛊惑着,恐怕要说出那出格的要求来了,芳心忐忑颤荡起来,一双眼眸化不开的迷情,红唇似火,肌肤似雪。
咕噜,王杰艰难地咽了一口涎水,定了定神说道:“鹂姐,你打算此生就这样孤苦伶仃了么?”
罗鹂不禁一愣,原以为他会色迷心窍地提出过分的请求,却说出这样暖人心扉的话来,看来,自己对这个小正太还不够了解啊。
而这句话,也勾引出了她藏匿于内心最深处的忧伤,一时悲从中来,端起杯子,将几乎满满的一杯红酒倒入了咽喉之中。
“小杰,”
罗鹂感觉自己有些醉了,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对面的少年英俊的面容,已经变的英武起来,让人无法漠视,她站起身来,微微有些晕眩,“你慢吃吧,姐姐去洗个澡,一身油烟味……”不等王杰反应过来,她扶着餐桌,走到沙发边拧起包包走向了卧室。
酒壮怂人胆,酒醉情人心。
罗鹂心底念叨着,从她提议喝酒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将这个少年看成了成年人,今晚究竟会发生一些什么,她不会太刻意阻止了。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一时,自己寂寞的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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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赵明注定是郁闷的,更有些不服气的纠结。
上海市政法委办公厅刘主任,是他老子赵伟刚亲手提拔起来的嫡系,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在插手一件强歼案,他承认了。
刘主任又问他与有没有参与案子,他自然不会承认的了。
然后刘主任也不多问,只劝他赶紧抽手,因为新任副市委书记在关注了。
不久,案子的主审庭长也打电话过来,说女律师罗鹂已经将最后的证据呈上来了。
赵公子破财了,想要不受牵连,只能擦干净屁股,那厮居然狮子大开口,五十万封口费。
事情紧迫,赵明多方打听,也是毫无头绪,不能为了一点小钱把自己陷进去,更不能置老头子的感受于不顾,否则倒了老头子这棵大树,他什么都不是了。
幸好那厮没有妻小,就一个老母亲,不然他还不知道要出多少血呢。
难得地,他今晚早早地回了家,必须要当面跟老头子请教了。虽然老头子退了下来,余威犹在,浸淫官场几十年,门道比自己清楚得很。
可惜,老头子不在家,看见母亲一脸的不爽,他立刻明白:去二娘那里了。
母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朝他发了一顿无名火,他只好灰溜溜地上了楼,庆幸自己的老婆基本不干涉他的烂事,自己比老头子实在幸运的多。
先去女儿赵嫣然的小书房,即将上初一的女儿正拿着手机在看起点吧,见他进来,叫了一声爸,不再理他,装模作样地预习起初中课本来。
他和颜悦色地关心了几句,却没有得到热情的回应,怏怏的不爽。
女儿如今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大有向少女发展的趋势了,神情身材跟她妈妈一样高挑婀娜,这是他的骄傲。
父爱的温暖刺邀了他,别无所与,掏出皮夹,将里面的几千块现金全都掏出来,收买亲情。
听见女儿淡然地说了声谢谢,他已经很满足了。除了给予了她生命,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给了女儿一些什么。
有些惆怅,来到卧室,妻子不在,听见琴房里有声音,他解着衬衣纽扣走过去,妻子李玉琪妙曼的背影侧对着他,坐在钢琴前面在熟悉琴谱。
一头波浪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薄薄的睡裙里隐约可见他妙曼的骄躯,特别是蹦得紧紧的屁股压在凳子上的肥美形状,腾地勾起了他的欲火。
多少年了,特别是怀上嫣然以后,自己有没有碰过她十次?
主要是她不让他近身。
“咳咳,玉琪,还不休息啊?”
他走过去,感觉自己的裤裆在隆起。
李玉琪恍若未闻,伸手翻过一页,神情专注。赵明邪火腾腾地冒,刚伸出手去,李玉琪立刻转脸冷冷地盯着他。
赵明畏惧了,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胆寒,怏怏地将伸出的手放到琴键上按了一个音符。
他眼睛望着妻子睡裙微微敞开的领口,那浑圆的两只玉兔紧紧地并在一起,雪白骄嫩,他不禁喉结一动。
李玉琪也不掩饰,仍旧冷冷地盯着他,那漂亮的眼眸中不屑的鄙夷和强烈的反感,令他一阵心悸和羞愧。
被漠视甚至无视的沮丧,高傲的赵明一时难以接受,冷着脸转身走出了琴房,下楼,换鞋,出了别墅。驾着车直奔另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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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沐浴,不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