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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浪内心叹息,还是认为母亲走了好,总比在这里遭受毒打强。
正在他出神之际,柴香拉着他到自己的屋子,里面有两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脸色通红,兴高采烈地围着傅浪打转。
这让傅浪本来郁闷的心情变得大好,他蹲下身体,摸她们的脑袋,想,女孩子真是好,又美又可爱,一张温暖可亲的笑脸治愈了他。
柴香对傅浪说:“小浪,以后你就在我家吃饭吧,反正也只是多添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的事,你妈妈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恨她,她是你最亲的妈妈,我们俩一起聊天,她说到你总是很高兴。”
傅浪点头:“香姨,我不恨她,她这些年太苦了,我知道。”
柴香温和一笑,拉住他的手:“你要是这么想,也算是你妈没白生你,没白记挂你。好啦,赶紧来吃早饭吧,你不是等会儿还要上学吗?”
两个女孩十分乖巧,往傅浪身边一凑,将桌子上的花白肉包子,放在他碗里,朝他甜甜地笑着:“哥哥,快吃包子,可好吃啦!”
傅浪眼里满是感动,他摸两个女孩的脑袋,强忍住泪水,点头:“好。”
母亲张翠芬虽然走了,可他却在这里找到了家。
父亲傅磊过一段时间发现张翠芬走了,气急败坏,疯狂按着轮椅上的按键,眼冒凶光,在院子里大声骂道:“遭瘟的东西,狗娘养的烂货,是不是找了野男人跑了,妈了个逼的,老子真后悔当时没把你打死!操你娘的贱货!逼养的婊子!……”
骂声持续了一天,从早上骂到晚上,傅磊骂到嗓子都哑了,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硬是没找到张翠芬的存折。
“这个臭婊子到底把钱藏到哪里了!?”傅磊破口大骂。
“她给我了!”不知何时,傅浪出现在家里,眼神漠冷盯着他,“你不是有钱吗,为什么还要她的钱?”
傅浪身材愈发高大,在这个普遍都是矮小身材的聆风镇,颇有些巨人之姿。
虽然还是少年,但他胳膊和腿上的肌肉结实饱满,充满强悍和让人望而生畏的力量。
傅磊被他的高大身形遮住,瑟缩在他的影子里,怒气收住,说:“好了,行了,我不要了。”
傅磊推着轮椅,重新跑到麻将铺醉生梦死。
傅浪渐渐学会自己做饭吃,他会钓鱼,会抓虾和螃蟹,柴香悉心地教他做饭洗菜,慢慢的,他能做好些家常菜,也会烤鱼烤虾,一个人独立生活完全没问题。
傅浪长得高,性格开朗,为人仗义,身旁总有些许多狐朋狗友。
他眉目英俊,落拓大方,潇洒不羁,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混到女孩群里,朝她们嬉皮笑脸,说一些俏皮话逗她们开心。
她们开心,他也开心。
他觉得女孩子就是他的良药,填补他的空虚寂寞。
他时不时地朝这个女生挤眉弄眼,又趁机摸那个女生的脑袋,甚至流氓地勾住某个女孩的下巴。
被他欺负的女孩有的羞羞怯怯,有的则是对他破口大骂,有的则是脸红心跳,眼神充满期待。
无论是喜欢还是骂,傅浪都很开心,他乐此不疲地喜欢撩她们。
傅浪最讨厌读书,一看到书本,眼皮像是被缝上了,怎么睁也睁不开。
母亲张翠芬离家出走后,他索性直接摆烂,天天逃课出去玩。
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昂然季节,傅浪骑上他的老式自行车,自由飞奔在聆风镇。
同样的,他的身后跟着三五个逃课的“志同道合”的“难兄难弟”。
这群叛逆不羁的少年,将自行车开出了飙车的速度,蛮横有力,一往无前,他们的笑声如铜铃,喊叫声响彻街道,混像一群鬼火少年在炸街。
在骑到聆风镇前街时,傅浪注意到人群围了一个小圈。
他平常是个爱凑热闹耐不住性子的人,一看这么多人围在一起,他好奇地也挤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人群中间,有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头发脏污包浆,像蜘蛛网一样,把脸全部盖住。
身体矮小,衣服破烂,蹲在地上手足无措。
人群议论纷纷,对着乞丐指指点点。
正在叽叽歪歪交头接耳的时候,遇到一群城管在巡街,几个深蓝色制服人员走下来,围观看热闹的人马上散开,像遇到瘟神一样,生怕自己摊上事儿。
傅浪再一回头,发现那个乞丐不见了。
他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和他的一众兄弟们四处乱玩闲逛。
傅浪没想到,在第二天吃完饭,经过村街头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乞丐。
一些年龄较小的男孩子,非常顽皮,将这个乞丐当球踢,你推来我推去,你一脚我一脚,发出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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