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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可缺得了他们,他们之文采,他们对大儒之敬,不洋洋洒洒写个千字怎足以表得?
那一声长长的喝声,实在是合理,不突兀。
“快,拿了笔,这便起罢!”
已有人争了过去,那书生手里一空,懵着抬头,“你这小孩儿懂什么诗文,别让夫子见了笑话我们!”
他沾了墨,写了起来,连连点头,很是满意,“不错不错,方山墨,立德纸,早有耳闻,此番这些商贾做得倒合些礼数!”
少不得,今后也可去这些店铺采买些笔墨来,如此识礼,也像是尊道的,一届商人能有此心,却是不易。
“刘兄!你来了!”
他抬头,“呀!原是李兄,快来快来!你见我这开题怎如何!”
“好呀好呀!刘兄这开题向来令人眼前一亮!”
“哈哈!是么!”
不一会,各处人纷纷来也!
抢了笔,那形状,简直一样!他们争着笑着,玩得不亦乐乎!
也有人飘飘然来,安静等着,直到有了空隙,才又上前拿了笔,悠悠写下几句,了然而去。
这其中有些人见了,唉叹,“老弟!何不多写些,几张下去,夫子也可有些印象啊!”
这便又是他们想出的主意,那人只摇摇头,笑笑,一语不发,便又离去了。
“真是怪人!”
“可不是吗!”
一旁人抬眼只一瞥便又低下脸去,出了一身汗,还不放松,竭力写着。
他们能有什么娱乐,整日不是诗便是文,整个社会,千万人只为这一件事活着,哪怕天资平庸也仍在哪儿吊着,结个诗社,过上虚假的日子。
他们真以为那是真的,他们也真不愿承认那是假的!
那比杀了他们还痛苦,你不是读书人,好么,我问你,那你去作甚?
整日在地里辛劳的农人?往来做些小生意苦哈哈的商贩?还是去遥远边役做了随时没命的小兵?
人均是要过好日子的,谁没事放着现成日子不过去干那劳什子苦役?
他们哪怕再被人耻笑,也不能丢了读书人的身份!
这是他们的地位!
他们绝不“同流合污”!
可现在,他们内心真以为这是真的,世界便是儒,便是礼,这是天,没别的了!
这是他们的一生。
还有何甚追求!
扬州读书人何其多,短短几案怎能够用?
不必说,那方山墨,立德纸早在人未来齐便传了出去!
更别说,那墨纸将为此次书馆编纂史册之用!
瞬息之间,比起那漫长的十年研制,真是一个上午,方山墨扬名大江南北。
那邮驿,那各地听闻扬州盛事的各家各族,都被稍带了此墨,回以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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