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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穿鱼一方面不爽,有人意图不轨、想玷污他的清白;
另一方面脑海冒出阴谋论:大将军莫不是心机深沉,装傻子跟他套近乎,其实早知他跟郎步奇、蔺不知交情颇深,好借他之手如何如何……谁人不晓,隅州军对中原虎视眈眈?
柳穿鱼不在意谁是皇帝、谁主中原。
可好知己、好兄弟,好人好官蔺不知,皆是陈国人;
剑帅是讲义气的好帅,自然无原则跟朋友站同一立场!
最重要的是,宸级悬赏蛊惑人心。
送上门的黄金,柳穿鱼如何忍得住手痒痒?
二三十人呼哧呼哧扛着一个大铁箱;
不敢靠近,甚至连头也没抬,不敢多看某“要犯”一眼。
十丈之外丢出铁箱,作鸟兽散。
只有王五——跟剑帅熟悉的差役——凑到跟前:“劳烦柳大侠……”
说,防止歹徒暴起伤人,见大人前,须给“要犯”上枷锁和镣铐。
王五硬着头皮请求“柳大侠”好人做到底,帮忙给“要犯”上枷锁和镣铐。
柳穿鱼觉得新奇,跃跃欲试,先拿起脚镣。
彻骨寒意,触之窜入体内,好似会吞噬生气,钻心剜骨的疼痛……不止!
鉴定只知材质不明,完全禁武!
特别沉,一只脚镣就有两三百斤重!
迎着大将军的笑,柳穿鱼突然有一丢丢心虚……莫名其妙!
他向来眼里只有赏金,何时在乎过悬赏对象的感受?
感觉到对方赤裸裸的眼神,柳穿鱼一秒心肠冷硬。
哼!
这厮贼心不死,竟还在惦记他纯洁的身躯!
冷酷无情给对方上镣铐和枷锁。
大将军“啧”了一声:“这么凶。”
柳穿鱼收回鞭子,特别得意:终于知道害怕了?
不想,大将军叹息:“区区十万金,未免太小家子气。你跟着老子,等老子踏平陈、周,回头给你在上京、天京各建一座黄金宫殿如何?”
——上京是陈国都城;周国另起炉灶后,对照上京,称其都城天方为天京。
大逆不道的话,柳穿鱼听着没啥感觉,只觉得是个会做梦的家伙。
王五吓死了,冷汗如雨,恨不能捂着双耳。
万幸,没一会儿,林大人到了,他小小一个差役完成任务、功成身退。
柳穿鱼惊奇。
天上下红雨了吗?
来人不是他以为的蔺不知,竟是似模似样端着官威的林纨绔。
“是你,柳剑帅……宸级要犯在哪……”
林纨绔兴冲冲迎过来,看清大将军的虎豹凶眸,短短几句话工夫,表情变化堪称精彩。
从审视到迷惑,惊疑不定,最终化作恐惧!
话语卡在喉咙眼:“嗝~嗝……”
嗝声惊天动地。
显而易见,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