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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的冷风,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谢淮掐着戚栩的颈脖,他被迫仰着头,强势地,血腥地,一层一层地侵略。
吻得极深,戚栩即将缺氧,在他喘息着,眼尾带着暧昧的红,谢淮将他抱起朝书桌走去,随手将桌上的书本扫落一边。
戚栩张了张嘴本想提醒这是复习资料,还没说出口就被谢淮抢占了先机。
戚栩不得不抬手环住了谢淮的脖子,不让自己被顶得后退。
他闭着眼嘴里含糊地喊着:“谢淮,热。”
零下的天,在密闭的宿舍里,戚栩因为一个吻大汗淋漓,脸上发热,乌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侧脸,如同一条缺氧的美人鱼被人捞上了陆地。
直到他被压在单人床上,他才意识到惩罚才刚刚开始。
谢淮的大腿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潮红的脸:“今晚梦见你了,在梦里和你拥抱,接吻,做着你想做的事,梦醒了,你不在身边,”
回信被谢淮原封不动,一字不错地念出来,戚栩感到无比地羞耻。
戚栩偏头不去看他,开始倒打一把:“倒背如流,你究竟看了几次。”
谢淮的手捻住了戚栩的耳垂,压上去在他耳畔说着更露骨的回信。
除了第一封回信,戚栩回了三封信都是晚上复习完之后再写,夜深人静,调情的心骤然冒起,然而人不在身边,只能回信以表想念。
谢淮低沉的嗓音听得戚栩晕乎乎,似梦境。
鼻尖低着鼻尖,谢淮惩罚地咬了一口:“一点都不听话,”
戚栩过火地反驳:“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是在挑衅,这也是戚栩想要确认此时的谢淮不是梦境的唯一途径。
谢淮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对戚栩的情。欲,他只对戚栩重欲,上瘾,那只游走在腰间的手肆意地掠夺,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互相纾解,是停留在戚栩脑海里算是过分的一种。
他被围巾遮住了眼,感官无限放大。
谢淮的手放在了他的裤带上,手指勾下,戚栩没忍住抖了抖,然而下一秒一阵阵温热的呼吸洒在那片敏感处。
戚栩朝他扔围巾,气息不稳抬脚蹬开他:“明天还有考试。”
谢淮一手拽住了他的脚腕,眼神沉沉,另一只手拿着围巾:“听话。”
戚栩用手撑着起来:“不要其他。”
谢淮没回话,眼神盯着面前情动的戚栩,一手将人按回枕头,在他的颈侧慢慢磨着,哄着:“会让你舒服。”
戚栩似乎无法接受,挣扎着,力量悬殊,最终盖着脸的围巾,将戚栩的一只手绑在了铁架上。
戚栩的里衣已经被卷上胸膛,箭在弦上,溃不成军。
谢淮放过了戚栩的脖颈,慢慢地往下,找到新的领地。
冰冷的,炙热的,戚栩宁愿被围巾蒙住双眼,剩下的一只手胡乱地想抓着什么。
下意识地抓住了谢淮的头发,通电般倏然放开,下半身不由得挺起,他认命地闭上眼睛。
戚栩怀疑被关禁闭的一个星期谢淮都在学习,只因上一次他说了一句不怎么舒服,当然是为了逗谢淮。
谢淮凭空想象的学习能力很强,几乎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戚栩咬着下唇睁开眼睛,窗帘挡住了大半的光线,却无法挡住这一幕给他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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