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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田又问:“记得在哪儿吧?”
辛勤笑了声,说:“嗯,知道的。”
挂断之后,凌田扔下手机,抱着个jellycat兔子在床上打滚,直觉所有世俗的欲望都跟着头发一起长了回来。
然而,那天晚上,辛勤真的来了,也真的只是教她怎么把旧的动态血糖仪取下来,再把新的换上去。
而且,他还怪严格的,坚持让她自己动手,他就在旁边看着。
他让她先准备一小碗温水,用蘸湿了的棉签一点点化开感应器周围的胶布,再慢慢往下揭。
可她正抬着胳膊,扭着头在那儿揭呢,他在旁边提醒:“千万不能直接撕,有人这么干成功的,但也有人半根针断在里面,还得去医院取。”
凌田听得一下手软,不敢揭了,说:“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啊?!”
他低头好像笑了,赶紧忍住,跟她道歉,却还是不帮忙。
直到她颤颤巍巍地把感应器揭下来,他又让她用酒精棉片给伤口消毒,再换个地方戴上新的。
不上手,光指导,把自己T恤的袖子撸到肩膀上,露出上臂跟她解释:“关键位置要找好,注意避开肌肉,否则会很疼,数值也可能不准……”
“肌肉啊,这个简单,”凌田伸手在他胳膊上比划,“三角肌,肱二头肌,肱肌……”
“咦,你怎么知道?”辛勤刮目相看。
凌田装作不在乎其实有些得意地说:“美术生也是学过解剖的好吗?”
两人这时候离得很近,挤在小卫生间的洗手池前面,他T恤一边袖子撸到肩膀上,露出整条手臂,她也一样。不同的是,三角肌、肱二头肌、肱肌,她说的那些个名词,在她胳膊上一点都看不到。镜中映出两个人的形象,似乎很和谐,却又有那么分明的差异感。有短暂的一瞬,她觉得他也许会做点什么,恰如她手指触到他手臂的时候,也有过一样的感觉。
但辛勤最后只是调开目光,对她说:“你现在体力恢复了,可以开始锻炼锻炼。”
凌田:“啊?”
辛勤继续说:“增肌对一型很有好处的,可以增强体质,帮助血糖稳定,还能减轻胰岛素抵抗。”
好吧,AI上线。
只是说到增肌,凌田就想起他在住院部办公室里用18升桶装水做伽马投掷的场景,她哪怕拿个4升装的都做不了那个动作,估计试一下都得直接骨科见了。
“真的假的?”她不是很相信。
辛勤又跟她说:“你可以网上搜一下,蛮多一型患者长期撸铁的。我下次给你带一副小哑铃、一条弹力带过来,再给你找两段视频,你可以跟着练,循序渐进。”
凌田点点头,觉得真是个好建议,就是跟她原来想的不太一样呢。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按照他的指导,给自己打上了新的动态传感器,再在手机上激活,开启又一次为期十四天的监测。
辛勤似乎也感觉到她的沉默,忽然开口问:“你说你们学过美术解剖?”
“对啊,”凌田回答,“专门有这门课,还要考试的。”
“都画些什么?”辛勤又问。
“就人体啊,主要是骨骼和肌肉。”
“那器官呢?”
凌田忽然想歪了。
辛勤也跟着想歪了,脸红起来。
凌田笑了,问:“你是说胰脏吧?”
辛勤点头,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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