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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捷却没直接回答,突然换了个话题:“上次跟你说,叫辛医生一起吃个饭,他还没空啊?”
凌田一下被问懵了,这件事她原本指望着凌捷忙起来就忘了呢。但现在被再一次提起,她倒也不想回避,而且要是继续往下拖,未免显得辛勤架子太大了。
“对哦,是我给搞忘了,”她装模作样地解释,“我这就去跟他说,看他哪天有空。”
“行,”凌捷也不戳穿她,顺着她说,而后补充,“还有,外公外婆那里没瞒住,他们也要见见他。现在老太太也都用智能手机,他们同事有图有真相。我帮你压了这么久已经不容易了,你外婆没着急盯着你问,也是因为小伙子长得不错,看起来是个好人。”
凌田服了,说:“好吧……”
凌捷又道:“正好你独立六个月,我们就趁这次机会庆祝一下,你叫辛医生一起来。”
凌田又说:“好吧……”
她有点明白母亲的意思,是把这件事也纳入她是否能够通过试用期的考核标准了。
回想从前,她中学里就曾有过要好的男孩子,大三跟宋柯刚在一起的时候,电话、微信联系不断,周末或者假期约着出去玩,接来送往地,家里人其实都知道她交了男朋友,但当时从来没管这么多。这种不同,她不确定是因为她的年纪,还是身体状况,又或许两者皆有。
她甚至怀疑凌捷把徐玲娣和凌建国一起叫来,也是有几分故意的,阵仗弄得大一点,为的就是试试辛勤的态度,一个人如果不打算认真发展一段感情,多半会回避这种有这么多长辈出席的场合。
她对辛勤的表现是有信心的,但去跟他商量这件事之前,还是替自己准备了充分的理由。她对他说:“我知道有点太快了,但要是过不了这一关,他们可能不让我在外面住了,我真的不想搬回去,帮个忙吧。”
她把这事说得跟玩笑似的,辛勤也真笑了,说:“我当然愿意啊……”
凌田听得出来,这后面是有个转折的,但她没给他转折的机会,就在这里打断他说:“只是吃个饭,主要就是为了让他们放心。”
辛勤其实想问,你有没有跟他们说过我的情况?但她显然已经给了他回答,暂时不提这个。
他看着她,点点头,没反对。
两人当时的感觉差不多一样,既松了口气,又似乎有件事始终压在那里。
但凌田不管了,她像是凭着一种赌气般的孤勇在往前推着这段关系。不是都跟她说不可能吗?她偏不信,就想着走下去,再走下去,哪怕并不确定会走向哪里。
“我还想定个蛋糕,好久没吃了。”她对辛勤说,向往地翻着艾慕发在朋友圈里的“昨日甜”产品介绍。
“定啊。”辛勤回答,即刻给她算剂量。
蛋糕的碳水可以按照每100克总重量25克来计算,因甜度不同,上下浮动少许。
比如六寸的小蛋糕重600克,六个人分食,一人一片100克,含碳水0.25乘以100等于25克,25除以她的碳水系数10,计算出来应该打2.5单位。
用泵的话可以精确到小数点后面一位输注,要是用针就得四舍五入,如果餐后静坐,就打3个单位,如果还有运动,就打2个。等时都是10到15分钟。
凌田听着,再一次确定,他就是很好,他们是最合适的。
那顿饭约在十一休假最后一天的晚上,地方是凌捷定的,一家中规中矩的台州菜馆,老人家喜欢的那种。
日子确定之后,凌田找艾慕在“昨日甜”定了个蛋糕,最小的六寸圆形,朴素的纯白奶油,上面要求写上字:IndependenceDay。
讲清楚尺寸和款式,她发消息问艾慕:【多少钱?】
艾慕回:【老板说免费。】
凌田说:【那怎么行?你把店里标价告诉我呀。】
艾慕说:【老板不收怎么办,你非要给我钱,成我白赚的了。】
凌田给她转了两百,但她没点领取,又发过来一条:【真不用了,算我送你的,谢谢你陪我聊天,很多话跟别人没法说,说了他们也不会明白。】
凌田一瞬泪目,回:【我也一样,而且一直都是你在教我,说什么谢谢呢?】
艾慕:【可你比我乐观多了,跟你聊天让我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悲观了,未来的事有谁能保证呢?】
凌田:【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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