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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来语塞,她是社恐,不是傻子。
干脆进了学校,朝操场看台下方的一排屋子走去。
操场上依旧有不少人,她抬眼便看到从某间屋子里走出来的于未,和旁边另一个男主持人有说有笑,穿着几分钟前还抱在她怀里的外套,手里抱着一束花。
看到那束花,姜来也没觉得意外。甚至觉得,不应该只有一束花。但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她才是盯着那束花,故作遗憾:“啊,已经有人给你送花了。”
“没人。”于未反应迅速,一把把花塞旁边那个播音专业男主持人的怀里,“不是给我的,给他的,我帮他拿而已。”
冤种男主持人:“……”
没揭穿于未,他朝将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瞥了于未一眼,抱着花走开了。
“怎么提前送啊。”于未咳了一声,还是憋不住笑。
这事儿他稍微有点心理准备,但是给辩论赛决赛准备的,不是现在,姜来简直杀他个措手不及。
而且他实在是高估自己了,兴奋二字不足以形容他当下的情绪,什么词儿都形容不了。她给他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束花,他都能乐半天。
胸腔里像钻进一阵风,带着暖意,来回穿梭,散开后又聚拢,将他的心脏包裹。
当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抱抱她。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姜来没料到他会突然抱她,几乎是应激,“唰”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从他的怀里逃脱。
怀里一空,悬着的手垂下来,于未拉着嘴角,表情委屈:“都不让我抱了啊?”
姜来半张脸缩进羊羔绒外套的领子里:“这么多人,你要抱提前说一声。”
“我冷,等不了。”他问,“说了就让抱?”
姜来:“不让。”
意料之中的答案,连干脆利落的程度都同他想象的一样。于未没纠结这事儿,他是真有点冷。已经抵达冬令时的庆岭几乎是一秒进入深冬状态,离开舞台的暖光,他敞着外套,凛冽的风扑面而来。
手里抱着花,他试图单手拉上外套的拉链,没拉上,索性停下来再试一遍。
姜来回头看了他一眼,干脆侧过身,站在他面前,两只手捏着拉链角,动作流畅的一拉到顶。
她的视线随着拉链往上,于未垂着眼眸,撞上她的视线。拉链顶端刚好抵着他的下巴,她的食指关节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那一片肌肤。
冷风和若即若离的体温交织在一起。
宛如山水画中的泼墨桃花,他的眼眸卷着暗涌,眼尾微翘,便沾染了下一个季节的温度。
“公主会照顾人了。”他放低声音说道。
“应该的。”姜来收手,“公主的小狗不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于未嗤笑一声,扬眉看她:“怎么跟金主爸爸说话的?”
姜来:“我已经把你的备注改回来了。”
于未:“狗啊?”
姜来点头。
“行吧。”于未没有异议,“当狗当惯了,挺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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