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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地点点头,姜来挑选橘子往透明袋子里装:“如果春晚不好看的话,我应该会想你。”
出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儿,于未挑了下眉:“如果?应该?”
想他这事儿居然还有前提条件,还是“应该”这种模糊的词。
姜来抬手,把手从袖子里伸出来,食指和拇指比了一点距离:“大概这么一点点吧。”
于未垂眸,静静看着她。
她迎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往袋子里又放了一个橘子,“不能再多啦,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见不到面却又念之入骨的话,也太折磨了。“我想见你”这种人间疾苦,她才不要尝。
秉承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挑好橘子,两个人硬是把不算小的果蔬超市逛了个遍,几乎在每个篮子跟前停留了会儿,遇到陌生的果蔬觉得新奇,还捧着手机搜索这种果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热恋中的小情侣,哪怕是仰头盯着云卷云舒,也格外快乐,做什么都不会无聊。
从果蔬超市出来,天色有黑下来的迹象,朦朦胧胧。
走出几米远,冷风忽而袭来,卷着冰冷的雪水。
“又下雪了?”姜来伸手,发现好像不是雪。像雨点,但又夹杂着很小的白色颗粒。
“雨夹雪。”于未顺手把装橘子的袋子交给姜来,拉起她羽绒服的帽子,捏着帽子最下面的暗扣。正要扣,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街边的路灯正好,晦暗不明,徒增暧昧。
很久之前,每一次,他给她戴帽子的时候,都想做一件事。
包括去石景公园那天,给她戴卫衣帽子,最后撞上她的眼睛,胡乱拉进帽绳。
须臾间,他捏着暗扣拽了下,俯身,温热的唇瓣相贴,吻落下。
毫无准备,也没有预兆,一股电流窜到后脑勺,姜来头皮发麻,握着塑料袋的手倏地收紧。
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于未不动声色地抽身,把帽子的暗扣给她扣好。
姜来看着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无意识憋住的气息陡然松懈:“于未。”
“嗯?”情绪涌到胸口,他声音沉沉。
“我拿着东西的时候不要亲我。”姜来蹙眉,“我差点把橘子扔掉。”
胸腔里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振得她耳膜发疼。
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于未拿走袋子:“好,我下次注意。”
“你最好是。”
姜来抽手插兜,不让他牵,还是被他扣着手指,揣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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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晚的确很一般,早就没有小时候的味道了。
吃完年夜饭,坐在客厅里和家人看了会儿春晚,姜来打着哈哈,说自己困了,先上去睡一觉,快零点的时候再叫她。
客厅里热热闹闹,她反正也融不进去,跟长辈没话聊,跟小孩有代沟,还吵得她头疼。
门一关上,瞬间隔绝了大半声音,姜来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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