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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颂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声也跟着再次变重,颈项的青筋绷起,在水下的剐蹭却仍不疾不徐,跟她的蛇鳞厮磨。
阿青:“……”
一个人当了宰相,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
连她的法身都不放过,他还是人吗?!
阿青气得憋了一肚子的脏话,可脑子却晕得不知道该拣哪个骂,蛇尾上传来的愉悦触感短暂地占领了她的理智高地,直到微微张开的鳞片刮过顶端——
忽然沉默下来的袁颂将脸抵在她肩窝上平复心跳,阿青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水下自己若隐若现的尾巴,一时之间如遭雷击。
——她干了什么啊!
——他连这样都行?!
她活了两千岁,还是头一次大着胆子拿法身吓唬人——
没想到!
没想到!
万万!
没想到!!
阿青生无可恋。
阿青无话可说。
用力推开袁颂的时候,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一声不吭地抱起自己的尾巴就朝暖池的另一头游过去。
越看越生气。
他方才弄出来的有点多,黏黏糊糊地沾在鳞片跟鳞片的缝隙里。
不动欲时的蛇鳞不易打开,让缝隙里头的东西更难清洗。
她倒是想施个净身的法咒一劳永逸,但法身之所以叫法身,就是因为这副形态,它压根油盐不进。
阿青无语地拿过丝瓜囊,黑着一张恨不得跟人同归于尽的脸,像刷鞋一样开始刷自己的尾巴。
堂堂法身被一个凡人弄成这样脏。
要是让别的神仙知道了,能笑话她几千年。
然而到底是没干过这种劳心劳力的粗重活,阿青不得要领地刷了没一会儿,就心累得不想动了。
反倒是袁颂看不下去,一脸神清气爽地过来帮忙。
阿青任由他接过自己手里的丝瓜囊,心里有气,干脆摆出神仙的架势,骄矜地扬起下巴,闭上眼不看他。
今晚明晚后晚大后晚,等他结束了东山狩猎,直到她飞升回家的那一刻!
她都不要再跟他说一句话了!
袁颂看着她闭着眼气势汹汹地冲他仰着脸索吻,琢磨出阿青应当是想给他台阶下。
两人闹了一晚上,他当然不可能让她带着别扭入眠,本来就是要道歉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先做低头的那一个。
难得见这没心没肺的神仙主动到这份上,当然不能打压她的积极性。
先前被她变的那些乱七八糟世家小姐的脸所笼在心头的烦郁一扫而空。
袁颂却之不恭,掰过她的下巴又是一顿亲。
还在气头上的阿青差点被他亲晕,搞不明白袁颂哪来的脸,亵渎了她的法身,还敢这样蹬鼻子上脸地放肆。
超凶超凶地睁开眼,想拿目光刀他,却发现袁颂闭着眼亲她亲得很投入。
阿青无语至极,心里又实在气不过,自觉牙齿锋利,仰了下巴就去咬他。
袁颂的下唇被她磕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敏锐地看出她还在别扭,然而他现在已经彻底气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要逗她。
阿青咬得狠,袁颂却躲得快。
一来一回数次,阿青上下牙齿都撞痛了,可袁颂却要笑不笑地抿着唇,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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