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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啊少爷,这曹大哥都给咱送药了,我帮你抹上你能少嚎两句吗?”
梧桐瞧着嫌弃,嘴里骂骂咧咧说到底是少爷,臀部是拿金子做的。
“拿金子做的我能那么疼吗?老曹也是,送药干啥啊?送个铁布衫来多好……哎呦你拍我干嘛!”
“人铁布衫是给你兜臀部的啊?切……幸亏咱俩在一个牢房关着,要不然你得无聊死,天天听你絮叨。”
上好了药赵明熙提起裤子还趴在地上,他不敢坐起来,主要怕疼,只能翘着腿跟梧桐闲扯。
“哎,你说黄慎之还行啊,想咱俩无聊还让关一屋来,你说……”赵明熙蹭着地上的干草凑近梧桐,“你说这黄慎之也不说干啥,天天就让咱俩挨板子也不露面,也不要我们的命,你说他怎么想的?”
梧桐起身来回走动活动筋骨,他想了想那晚看见的黄慎之觉得可能……
“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吧,你看他那天哭的多伤心,估计现在正躲在屋里天天以泪洗面吧,又扭不过亲王,只能先关着我们俩了。”
“哎……这得关到什么时候啊,我怎么都有点想夫人了……”
又来了。
梧桐跟赵明熙几天相处下来已经摸清了规律,每次挨完板子回来都得念上好一阵的华雀,他是受不了,堵着耳朵哼小曲儿让赵明熙别说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新婚燕尔,新婚都有俩月了啊,别显摆了。”
梧桐嚷嚷着,可说了两句发现安静的很,松开耳朵发觉赵明熙并没有说话,而是十分板正地坐在栏杆旁边,抬头挺胸地一扫刚才的哼哼唧唧。
“哎,你干嘛啊?不疼了啊?”
“嘘,我爹来了。”
“啥?你咋知道?”
梧桐探出头去看只看到有个人影子下了台阶。
“我听脚步声听出来的。”
嚯,可真厉害。梧桐心里编排赵明熙,这人应该打小就害怕自己老爹。
果不其然,进来探监的是位不怒自威的五十多岁中年人,胡子有些泛白可挡不住自身所带的威严,打眼一看就是个老宅子里的定海神针,咳嗽一声十几个儿子都能吓一跳。
梧桐站远了些有些尴尬,父子狱中相见,他这个局外人都没有地方回避。
赵老爷着一身姜色的袍子过来,身上还带着刚刚跟亲王应酬过的酒气,但酒气虽重人看起来似乎清醒的很,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想说最近瘦了可嗫嚅了半天只吐出了一句话。
“怎么不站起来?懂不懂规矩!”
哪有这样当爹的!
梧桐都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发现赵明熙跟他父亲长的真是一点儿都不像,再加上说话的口吻语气,要说是父子简直要惊掉人的下巴。
赵明熙好像是已经习以为常,咬着牙起来疼的双腿打颤也不带哼一声的,直直立在父亲面前隔着一道栏杆说话也没什么感情。
“爹,你来了。”
“嗯。”
赵明熙跟自己的爹说话完全不是他在梅州与其他人相处的感觉,身体始终紧绷,声音的尾调也没了他习惯的上扬,见到父亲,就像下属见了上级。
赵老爷也是如此面对儿子有些紧张,有些故作威严,他想看看儿子的伤势却说不出口,盯着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许久,直接切入了正题。
“我刚刚去见了亲王,他说可以放你一马。”
赵明熙下意识皱眉,歪头看向别处,他不喜欢自己的爹每次都生硬地作出决定,自己下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见了亲王,父子二人立场相悖,老子今天站在这里好像是故意要给儿子看看什么才叫正确的选择。
赵明熙吐出一口气,他故作轻松,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狼狈不堪。
“劳烦爹费心了,我一小小盐老板,亲王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你也知道自己是小小老板。”赵老爷虽然不悦儿子的态度,但总算他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微还去硬出风头,在亲王眼里就是个笑话!”
每次都是如此,每次赵明熙用心甚至是用命做的事情,到了爹的嘴里总会变得轻飘飘一片,成为笑话,今天亲爹来探监赵明熙心中其实还有些欣喜,可说了两句已经把他心中的那一点点欣喜都浇灭了。
“既然是个笑话了,爹还是不要费劲请亲王了,我是死是活在他眼里其实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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