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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吻中发出低低的哼声,被吞入彼此的呼吸,混在热烈与湿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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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体内深入又深入,每一下都像撞击着她某处隐秘的神经线,疼与热交织着,让她整个人都融化。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唇边是水声与唾液黏连的湿润,身体随着他一次次推进而向后移,却又被他牢牢按住。
她像快要飞出去,却又被拉回。
就在她的身体开始战栗,快感像波浪一样积蓄到喉头,她指尖扣住他背部,腰部本能地迎合他的撞击——
他却忽然停了。
下一秒,他退出了她的身体。
不是慢慢抽离,而是毫无预兆地撤出,让她整个人在那一瞬失重,像刚抓住了什么就被生生夺走。
他停在她面前,手还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唇角微扬,却没有要再进入的意思。
她的身体还在颤,刚才被撑开的地方空了,残留着湿热和体液,像被扔下的器皿。
她喘着气,声音破碎,像刚从高潮边缘被拽回来,悬在半空里无法落地。
David俯下身,低头看着她腿间那湿透的、微微抽动的部位。
“Regarde-toi.”
“看看你自己。”
“Tu
dégoulinesme
une
chienne
en
chaleur.”
“你湿成这样,就像发情的母狗。”
陈白的脸瞬间烧红,她下意识夹腿,却被他粗暴地按开。
“Tu
veux
que
je
te
prenne
?
Alors
dis-le.”
“你想让我操你?那就说出来。”
她咬唇,眼中泛着一层湿意,指节因紧张而发白。她想说点什么,却被羞耻卡在喉头。
他手指探入她体内,指节一下一下插进,又抽出。她猛地仰起头,喘息从口中脱落。
她终于崩溃,像是一根神经被彻底挑断,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