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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林落归就觉着孙文静特别仗义,因为孙文静已经拨开层层人群把林落归拉了出来,“下节课班主任的课,你们不想被罚着一起扫操场,那就继续喧哗。”
一群吃瓜群众一哄而散。
林落归特别感激地握着孙文静的手,“同桌,还是你对我最好。”
孙文静笑眯眯地看着她,点头,“没事。如果你觉得我好的话,跟我说说那天的事呗。”
林落归:“……”
当天当学,林落归特别语重心长地和北斯暮坦白,“北斯暮,你为什么不澄清我们的关系。”还任由那些人越传越乱越传越嚣张。
少年推着车,懒懒地侧了一下头,“我为什么要澄清。”
“我们,明明没关系啊。”这个理由不是很明显麽。
北斯暮眨了眨眼睛:“我们什么关系?”
林落归哑然,兀自想了想,认真地点头,“对,我们没关系。”
“所以呢。”
“所以就不能让他们胡乱猜测,他们都在误传!”
北斯暮踩上车,回头撇她一眼,“可我并不觉得他们在误传。”
林落归石化在地,只看得少年的背影越来越远,还是想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前面的北斯暮突然停下来,掉了一下车头,“愣着做什么。”
林落归啊了一声,突然想起来,“我,我约了宋轶歌,我可能要晚点回去。”
“不许去。”不容置喙的口吻。
林落归:“……”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突然觉得北斯暮像她妈一样管着她?
很久之后,林落归听到北斯暮说,他对于不相关的人不相关的事的唯一态度准则就是能不理就不理,而但凡他管上了的事或者人,那就是与他相关,并且他会管定一辈子。
一辈子……有什么样的毅力会让他多管闲事一辈子呢?
除非那个人那件事和他的一辈子有关。
后来的林落归晓得里面的关系之后,目瞪口呆了很久,很久。
自被罚着扫操场之后,林落归和北斯暮几乎都是摸黑就踩车出门的。
寒冬凛凛,风如刀削。
林落归怕冷,每次出门都要围着一件围巾,围巾很厚,裹住了脖子,也遮住了半张脸。北斯暮总是以此笑话她没脖子,林落归不服气,嘴巴说不过他,便追着他的车子赶。
可惜她每次都追不上,等到了学校把车子停下,她也能围巾摘了,因为刚刚的那场‘竞技’成功激发了她的汗腺。
学校操场很大,好在秋天过去了,落叶的盛典落幕,零散的几片叶子还算好解决。
林落归握着扫把望天的时候就在想,还好湛市这个地方不下雪,如果下雪的话,她分分钟都能冻僵在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