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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和我的爸爸那几天也来了学校,也多亏了秦语帮我美言,老师和家长都没有再找我麻烦。
也从秦语的话中拼凑出了事情的过程,大致就是陈越设局支开我,期间想方设法想用秦语的手机给我发信息让我别去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成功,于是就想出了连骗带逼迫著让秦语喝“失身酒”的下策。
而杨译婷其实也是留了个心眼,找了个藉口留在会场,这样以来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带著一起去。
而陈越的麻醉药果然是管制的药品,很遗憾,他以后的故事从此就要改变了。
休息的这一个礼拜,我在学校附近看了很多出租房。
万幸我们学校附近有很多为刚毕业学生设计的小区。
我和秦语的要求也不高,一室一厅足矣。
找房的过程比我想像得容易很多,房东也不是电影裡胡搅蛮缠的包租婆。房东也是”大的老师,是一位年纪也不算大的男老师,听说我们是”大的学生,加上这个房是最高层,即使有电梯,也给我们减免了一部分房租,前提是学校裡面有事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得去帮帮忙。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
搬家的过程也比想像中轻鬆,整理之后发现我没有什么东西,秦语又决定将一部分东西放在寝室,于是都没有让室友们帮忙,我们两个人就搞定了。
总之,一切都比想像中顺利许多,一週之内,这些事情就完成了。
我和秦语也如愿以偿住进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家。
週末的时候,秦语陪著我去医院做了複查,恢复得情况也很好。
晚上她部门的女生要请她吃饭,我也就识趣地先回去了。
顺利的事情总会到头,福无双至的道理我很快就体会到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盘算著一个人在家裡做些什么,走到公寓楼的门口,抬头一看,欧阳弈站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我有些惊诧地问道。
“你别问那么多,”欧阳的态度冷淡得让我有些意外,“带我上去,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实实在在被欧阳这三板斧给震住了,怏怏地和她进了电梯,上了楼,进了房间。
从她的表情裡我能读出有心事,但是这心事是关于什么的呢?
“不好意思喔,刚刚才弄好,客厅还有点乱,都是行李……”
“没事。”我话还没说完,欧阳就打断了我的客套。
我将一些大件的行李挪开,让她在小沙发上坐定,我则搬了个板凳过来,离她有一些距离。
“你和那个学妹……”欧阳果然率先发难。
“什么事都没有,这我可以保证!”我伸出三根手指,做著发誓的动作。
“呵,我也愿意相信你说的话。”欧阳冷笑了一声,我感觉我的后背突然一凉。
“怎么,你是代表秦语来质问我的嘛?”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突然硬气了起来。
“那倒不是,”欧阳否定地很乾脆,“这么跟你说吧,就是因为秦语姐太相信你了,所以我不放心。”
欧阳的话彻底让我有些迷惑了,秦语既然相信我,那今天唱的这又是哪一齣戏呢?
她也不管我是否疑惑,自说自话了起来。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钱明哥,我把你和秦语真的当作家裡人一样。
所以我特别希望你们好,一直好下去,不要像我……”
“你?”我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欧阳话语中的关键字。
“不是不是……”刚刚还很强硬的欧阳突然慌乱。
“那你刚刚……?你和阿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他欺负你了?”
我穷追不捨。
“哎没有啦钱明哥,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欧阳弈连忙摆了摆手。
儘管欧阳接连否认我的猜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