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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奇致将来自501的四部手机分别标号为1、2、3、4。
1、2号手机品牌、型号与凌达手机一致。3、4则疑似属于两位死者,已经查看过。
最近一周内,1、2号手机与凌达曾有过通话,彼此之间未通电话。
而在之前……1、2号手机常接到一个来自松谭的电话。
谢奇致直觉这个号码非常重要,赶紧将其标记。
而在不同时间段内,1、2号手机经常和不同号码联系,往往联系半年、几个月后,便不会再联系了。这点值得关注。
看完五份通讯记录后,轮到最后两份,分别属于郑裕与赵景州。
正如庞秋所说,郑裕最常联系的就是赵景州,此外还经常与几个本地号码通话,但通话时间很短,想来这些号码就是外卖电话了。几个本地号码里有一个通话频率最高。
单从通讯记录来看,郑裕几乎没有长通话,哪怕是与赵景州,最长也不过十分钟。那么,在他失踪的三天前,和他曾通过一通长达十三分钟电话的号码就十分可疑了。
但庞秋也说了,他们查过这个号码,是匿名卡,给郑裕打过那通13分钟的电话后就再也没有往外拨通过了。
而且他们尝试通过电信公司联系这个拨出地为松谭市的号码,得到的回馈是“电话已关机”。
郑裕失踪的事似乎无从查起。
赵景州在晋中上班,他的通话记录也基本产生于晋中内部。只有三个例外,一是住在晋北的郑裕,二是上周五时联系过他的郑彦,三是一个来自晋北的号码,这个号打通他手机的时间恰在上周五,也就是郑彦与他通话结束后一小时左右。
那次通话结束后第二天,郑彦尝试拨通他号码,失败。之后还有几个号码尝试联系赵景州,均以失败告终。
由此可知,赵景州最后一通电话尤为重要。
看完七份通讯记录,谢奇致立刻联系电信公司,把自己想查的号码告知他们,请他们将这些号码的通讯记录传真过来。
等待传真的时候他并非无事可做,而是电话庞秋,询问他们查得怎么样了。
然而情况不容乐观。
庞秋说,他们到晋中之后立刻去了赵景州登记在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他老家,也就是他父母居住的地方。
根据赵景州父母提供的信息,他们找到了他现居地址。
走访其街坊邻里得知,赵景州上周五晚上驱车离开了。
得知此消息后,庞秋等人连夜去物业处查看监控,得到了赵景州的车牌号和他离开小区后去往的方向。
此时,庞秋等人分成两个队伍,一队根据车牌号去交警部门查,一队根据赵景州离开的方向沿街调取监控。但因为时间已晚,他们等到了今早才出门执行任务。
去交警部门的人率先完成任务,得到一个不好消息。
上周六,交警部门在晋中-晋北高速发现了一辆弃车,其车牌正属于赵景州。
不幸的是,发现赵景州车的那一段路没有监控。而且周围没有民居,交警摸查了周边,没有找到疑似赵景州离开的痕迹。
此外,交警部门还调取了关键路段的监控,定位了赵景州“弃车”之前的路线。但也仅限于此了。
现在可以认为,赵景州同郑裕一样,失踪了。
听到这个结论,谢奇致心头一跳,总有种不好预感。
他思索片刻,冲还未挂断电话的庞秋说:“赵景州驾车进入那一段监控盲区前后,有多少车辆在他之后进入?”
庞秋几乎瞬间就领会到他的言外之意,道:“你想查那些车?”
谢奇致:“可以试试。”
庞秋叹道:“交警部门在尝试中。”
谢奇致心道也是,他能想到的,别人怎会想不到。思忖片刻,又道:“赵景州的电话号码查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