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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九离凉飕飕地瞥了那护卫一眼,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把姬长乐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走了没一会儿,他们又在院门处看到一个扫洒杂役抱着扫帚,在阶梯上呼呼大睡,只在他们经过时忙不迭地鲤鱼打挺起身,若无其事地扫起地。
这样摸鱼的场面也是相府里绝对不可能看到的情形。
姬长乐好奇道:“是太累了吗?”
姬九离低头看向自己无知无觉地儿子。
“乐儿,你忘了我说的煞气了吗?”
看姬长乐一脸茫然,他说道:“偷懒耍滑,这是此人的恶欲。”
寻常人的恶欲也不过如此,偷懒、贪财、骂几句讨厌的人……
“想睡觉休息也算吗?”姬长乐不理解,他还以为得干坏事才算呢。
想休息算什么错?
大家平时一直照顾他,他也要照顾大家。
他东张西望,望着被打扫干净的地面,想了想说:“我觉得他没有偷懒,应该是累了才会想休息,累的时候就应该好好休息。多给大家一些休息好不好嘛,爹……”
白发孩童拽着大人的袍角撒起娇。
姬九离无奈叹气,淡淡地对那扫洒杂役说:“退下去吧,今日允你休沐。着管事来寻我,日后每旬多休一日,从十日一休改为五日一休。”
“多谢小公子!多谢主子!”
扫洒杂役如梦初醒,连忙退下。
姬长乐由衷赞叹:“爹,你真是缺德。”
缺、缺什么?
突然被儿子骂的姬九离神情一僵,他看着姬长乐面无异色的脸,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五日一休难道乐儿不满意吗?
还是是煞气所致?乐儿的恶欲就是骂他?
难道说乐儿其实很讨厌他?的确乐儿也没说过欢喜他这个爹……
姬九离一边暗搓搓决定改为五日两休,另一边又陷入猜忌之中。
“爹,金球变黑了诶!”
姬长乐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他望过去,发现那颗用于封印煞气的金球里出现两缕细细的黑气,这应当就是方才护卫和杂役身上的煞气被收集起来了。
从这个分量来看,要集满两颗金球还很漫长。
思索中,姬九离忽见那两道黑气窜进了姬长乐细小的手腕里。
“乐儿!”他猛地抓住姬长乐的手腕,拍开了那枚金球。
金球滚到了角落里,虽表面沾染上些许凡尘,但内部却空无一物,刚才收集的煞气确实不见了。
“乐儿,你怎么样?”
姬长乐踉跄一步,靠在他爹怀里。
“唔,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又心悸了一下,不过只是一小下,不严重的!我已经习惯了!”他仰起头,额际的虚汗还未褪去,就极力向姬九离保证自己无事。
他不想一直躺在病床上。
姬九离眉心拧起,脸上毫无笑意。
虽然不知为何金球里的煞气会再跑出来,可如今当务之急肯定是把儿子身体里的煞气弄出来。
如果按照刚才的剥离方法,就是要满足乐儿的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