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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幸吃过饭后洗完澡吃了药,楚晚棠还没回来,她趴在床上握着玉梳,翻着下午和姐姐的聊天。
可能不算聊天,楚晚棠问她晚上吃什么,记得提前给陈阿姨发消息。
当时她在沙发上休息,没精力回,等到她再回过去,楚晚棠那边又沉寂下去,一直到现在,她问楚晚棠晚上几点下班,还是没有回信。
小夜灯在一旁的方几上看她耷着眉眼,光亮逐渐从饱满转为暗淡。
怀幸困得合上眼,握着玉梳的劲也松散。
她的五指弯曲,柔嫩掌心纹路细腻,但因为身体还有余下的痛感,平日俏丽的眉此刻轻轻皱着。
楚晚棠见完秀场模特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
她握着门把,表情轻淡。
片刻后,她进门,在怀幸的床边弯腰,探出手,用自己微凉的手背碰了碰女生的脸。
怀幸迷糊睁眼,很快惊喜叫道:“姐姐,你忙完工作啦。”
她抬手握住楚晚棠的手腕,翻过女人的手,脸在掌心蹭了蹭,直勾勾盯着一侧的人,杏眼里笑意浓郁。
楚晚棠顺着她,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没节奏地轻点,只觉得掌心发凉的肌肤正在回温,失笑:“现在想起来我是你姐姐了?痛经的时候怎么不记得?”
“我……”怀幸眼睫一颤,又开始心虚,但抓着楚晚棠手腕的力度不见少,生怕人消失了似的。
也就只有这样的时刻,她可以肆无忌惮。
楚晚棠默不作声收回手,往回收到一半,又往前探,直到隔着怀幸的睡衣放在她的小腹上,缓且柔地揉着。
“有好点吗?小幸。”她借着仅剩的些许光亮,看着女生长睫投下的阴影,顿了顿,又绽出一个温柔笑容,“我是指心理作用上。”
怀幸气息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慢。
喜欢上楚晚棠这几年,心酸与愉悦并存,但更多的是折磨。
比如此刻,楚晚棠根本不知道在这样的氛围下对待她,会让她多心动、难耐。
明明楚晚棠的力度刚好,但她就是觉得自己即将被女人揉碎。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嘶吼、兴奋。
夜色低沉,寒意料峭。
可她的心在经历草长莺飞的春。
她只能稍稍偏过头,看着自己再次握紧的玉梳,双唇轻轻翕动:“不止心理作用,也不止一点……姐姐……”
如果这是折磨,那她没关系。
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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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周五,怀幸的腹痛感已经大幅下降,不吃药也不会有多大感觉。
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她坐在工位上,看着手机屏幕。
京城依旧不见晴,但今天没下雨,对她们来说就已经是难得的好天气。
任姣在一边提好包,更是蓄势待发:“我可爱的周末,我想死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