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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越擦越脏,少年的动作也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急。
但很快,小少年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因容簌衣突然将他的手牵了过去。
非但没有嫌弃他手上的泥污,反而很仔细很轻柔地用干净柔软的巾帕帮他擦干净了手。
随即她抬起头,弯起了那双栗褐色的漂亮眼睛。
温温柔柔地冲他笑了一下。
他感受到她的灵脉在渴望灵力,试着往最需要的地方送,直接攫着她下颚吻住了她的唇,试图不让她说出那些不该说的话。
他开始用灵力凿动灵脉入口,却意外发现入口多了道禁制。
何时下的?是为了挡他?还是为了让谁进?
这并未阻碍他,反而让灵力侵略的力道重了起来,一边哄她,“打开它。”
洛琼雪衣衫散乱的坐在云彻腿上,房间内桃花香被檀木香旋绕。
时微明来见她时,在屋外便闻到了四溢的灵力。
时微明眉峰蹙起,他甚至顿住身形,仔细确认那股味道——那溢出门外的,交融起来的灵力气息,有他熟悉的桃花香。
此时屋内,洛琼雪终于蓄了股力道,打在了他脸上。灵脉被亲密的灵力干扰,让她无法抗拒他,因此她打他的力道也不是很大,却足以证明她抗拒他。
她被他吻得泪眼朦胧,足以见方才的激烈。
云彻微愣,看到她欲落的泪,清醒了许多,心慌了起来,却还是将她拥在怀里,吻掉她眼角的泪水:“簌簌,对不起,别生我气好不好……”
“我只是害怕……”
那毛茸茸的触感转瞬即逝,快到仿佛只是容簌衣的错觉。
但在短暂的犹疑过后,容簌衣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方才扫过她脚踝的那物,绝对就是徒弟的尾巴。
颤动的结界、压抑的痛苦低吟、地上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以及此时用双手蒙住了她的眼睛、明显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的徒弟。
将这些都联系到一块儿,其实不难猜出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容簌衣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一半。
至少徒弟现在还好端端地站在身后,没被九洲的人抓走就行好吧,徒弟目前的情况似乎也没有那么好。
又虚弱到连自个儿的狼尾巴都藏不住了。
容簌衣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着急出声。
她向后伸出手,一寸寸试探性地摸索着,掠过细腻柔软的布料,终于再次摸到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徒弟长高长大了,当初在那座山峦里摸过的那条尾巴也变得又大又软,不安分地在容簌衣手中轻微颤抖着。
仿佛既贪恋师尊掌心柔软的触感,又怕会被师尊察觉到端倪。
最终到底是理智战胜了贪欲,那条尾巴的主人似是用上了全身仅剩的力气,想要将尾巴抽回。
与此同时,徒弟近乎破碎的音调哀求般在身后再度响起:“师尊。”
容簌衣置若罔闻,不由分说地继续握着徒弟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