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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尤三姐顿时不干了,嗔道:“妈妈这话不妥。都知那营生乃是打着灯笼寻不着的好事儿,如今浙江会馆门前往来宾客好似过江之鲫。远哥哥不过与那塾师有旧,这人情用一回便薄一分,远哥哥才来登门,妈妈怎好求得出口?”
“你——”尤老娘暗咬银牙,恨不得抄起鸡毛掸子将这胳膊肘朝外拐的败家女儿抽打一番!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算算这才见了几回?三姐儿心下就没了自个儿这个当娘的。只怕再有几回,说不得就与那姓陈的淫奔了!
不待尤老娘说什么,陈斯远就道:“尤老安人,不是我推脱。孙师此行不过筹集三艘海船的货银罢了,算算顶天九万两。我前前后后寻了孙师几回,加起来也过了万两。到得如今,我实在没脸再跟孙师缠磨。”
尤三姐接口道:“我就说嘛……妈妈方才所说不妥,总要为远哥哥考虑考虑才好。”
尤老娘顿时恨得说不出话来。
陈斯远觉着不大对,干脆起身道:“晚辈此番本就是来讨茶水,如今盘桓许久,这边厢就不多留了。今日实在失礼,待来日晚辈再行登门拜访。”
尤老娘兴致大坏,只道:“许是远哥儿还有旁的事儿,那我就不留了。”当下又叫丫鬟去送。
不料尤三姐抢道:“我去送远哥哥就是,不用劳烦旁人!”
当下挪步到得陈斯远身前,笑着屈身一福:“远哥哥,请。”
“三妹妹先请。”
眼看二人眉来眼去,尤老娘捂着胸口只觉气闷无比。此时那尤二姐才从梢间出来,见了尤老娘情形,赶忙上来关切:“妈妈这是怎地了?”
尤老娘哼哼道:“便是被你那好妹妹气的!”
尤二姐赶忙抚其背脊顺气儿,好半晌才缓过来,便见尤三姐踮着脚把玩着发梢,媚眼含春、噙着笑意行将进来。
见她这般模样,尤老娘愈发恼了,指着其骂道:“你还知道回来?怎地不跟了那姓陈的一道儿走了!”
便见尤三姐怔了下,好似真个儿思量着要不要随了陈斯远而去,旋即才嗔道:“妈妈说的什么浑话?”
尤老娘瞅着尤二姐道:“你瞧瞧,你瞧瞧!”
尤二姐嗔看了一眼尤三姐,柔声道:“妹妹少说一句吧。”
尤三姐张张口,眼见尤老娘气闷得厉害,这才转口道:“妈妈这会子心气儿不顺,我先回房了。”
“你站住!”
尤老娘压着心火道:“眼看要及笄了,怎好将外男引到家里招待?传出去,你来日还要不要嫁人了?”
尤三姐嘟囔道:“这不还不曾及笄嘛……”
尤老娘深吸一口气,说道:“再说那姓陈的不过是丧家之犬,如今因着那抚台幕友起了势,待那幕友一走你再看看,可还有人理他?”
尤三姐蹙眉道:“我仰慕远哥哥又不是因着那劳什子幕友——”说话间笑将起来:“女儿是仰慕他人品、才俊。”
尤老娘探手一拍桌案,喝道:“我素日里怎么教你的?人品才俊?是能当吃食还是衣裳?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前些时日你那乡下姑妈如何情形莫非忘了?吃将起来风卷残云,四下奉承,就盼着临走能打了秋风。莫非你来日也要这般?”
尤三姐来了执拗劲儿,犟嘴道:“若……若他真个儿娶了我,便是吃糠咽菜又怎地?佛经有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他心中有我,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若……缘分未到,便是琼浆玉液也味同嚼蜡。”
“疯了,疯了,简直疯了!”
尤老娘气得直喘,起身四下踅摸,奔着那鸡毛掸子便去了。尤二姐见状不对,赶忙阻拦:“妈妈这是做什么,三姐儿还小,往后仔细教导就是了,可不好胡乱打了。”
“眼看及笄了,哪里还小?我看是女大不中留,心里头藏了野汉子,生了外心了!你别拦我,瞧我今日不给她个好儿!”
此时就见尤三姐梗着脖颈道:“妈妈今儿个便是打死了我,我也不改口。我自个儿的姻缘,我自个儿做主,来日便是做了饿殍也与妈妈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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