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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们是不畏死,但能活着和妻儿一起生活,谁又想那么早就去见先祖?
不过呢,华雄侧头看着他们,淡淡的问了一句。
这句话是:“我接受了他们的条件,你们愿意和他们分享东狼谷的土地吗?”
是啊,接受群盗投降了,东狼谷的土地,还会变成他们白马盍稚独占的栖息地吗?
白马羌的各部首领,当即就让眼睛再度充血,气势如虹的带领族人开始新一天的死亡盛宴。
至于那么孤身前来的贼寇,华雄就挥了个手,“滚。”
战事持续到第十日,白马羌战死了一千两百余人。
而东狼谷群盗,也有千余人伏尸于地。
发源于东狼谷的沮水,也不断有双方人马的尸首,顺流给飘浮出来。
让窦茂看得,心有戚戚焉。
他是三日前,被他的阿父,青衣盍稚的首领派来的。
既是来观望战事,也是来给华雄示好,证明自己部落没有和东狼谷群盗勾搭。哪怕是之前有勾搭,现在也要证明已经断了。
只不过,他的到来并不受欢迎。
准确的来说,他被白马羌诸部首领给鄙夷了。
氐人,自古以来善养马,也是以马为部落图腾。什么河池盍稚,什么狗屁的青衣,应该叫青马盍稚才对!
现在竟然连称呼都改了?
呸!
一群忘记先祖荣耀的败类!
耻与同为盍稚!
这样的鄙夷,让窦茂也心有不安。
既是觉得,这些悍不畏死的白马羌,成了自己部落的邻居,以后恐怕双方摩擦事端就多了。也在是担忧,如果华雄让这些白马羌攻打他们部落,估计白马羌也不会拒绝吧?
唉,回去后,还是好好劝阿父一番。
早点做出决策,让青衣盍稚部落,能安稳的继续在河池繁衍生息。
窦茂心有所悟。
还不忘给自己的身后,一位部曲点了点头。
恩,这位是三日前才临时充当部曲的,也是氐人。只不过是他姓秦,来自于沮县。
华雄并没有留意窦茂的心思转变。
他现在正捏着下巴,看着眼前一名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叩首如杵药,满脸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