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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护着幼崽,被询问了一番。他们的祭司还帮兽人们治疗。
州额头抵在白争争掌心,想起昨晚,就像一场恐怖的噩梦一样。
只要一回想,冷汗就往外冒。
哭是发泄。
白争争没醒,幼崽还在,州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现在看人好了,堵在胸口的石头一下子落地,心也稳了。
白争争说话跟吞沙子似的,难受得很。
他搂着幼崽,靠在床头,等着兽人恢复过来。
屋里的哭声惊动了外面的兽人,年几个还以为白争争出事了,踉跄跑进来。
见人好好坐在床上,忍了忍,没忍住揪了一下州的耳朵。
清道:“你吓死我,争争醒了也不出来说一声。”
年杵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靠近白争争。他弯下腰,仔细打量着他脖子上的伤。
伤口带着抓痕,巴掌宽,青紫充血。
仿佛那个兽人再用点力,就能将白争争的脖子折断。
想起就是一阵冷汗。
年问:“还有哪里难受?”
白争争微微摇头。
风几个落在清跟年的后头,也殷切看来。白争争同样打量着他们。
“腿什么情况?”他问年跟清。
清低声道:“没多大事,被抓了一爪子。”
白争争抿紧唇道:“实话。”
清眼里带着红血丝,不忘瞪他。看人唇色苍白,忍不住鼻尖一酸,飞快低下头去。
“就是被抓了一爪子,勾下一块肉而已。”
白争争急切道:“没伤到骨头吧。”
清微微摇头。
又看向风几个,见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擦了药,但还能跑,精气神也好,就知道没大碍。
除开自家兽人,白争争还注意到跟过来的一个陌生兽人。
他看过去,那兽人冲着他笑笑。
“犬族部落,野。”
兽人很年轻,是高高大大的雄兽人。腰间围了兽皮,露出的肌肉健硕。
白争争道:“林猫部落,争。”
野道:“既然醒了,那我就叫兽人送食物来。”
“他们等你醒,也没吃呢。”
白争争见兽人们开始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