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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具体情节还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后来从资料库里调查出来的。
据资料记载,血猎在调查时,只发现了她姐姐的头颅,至于身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母亲,则牺牲自己,封印了路西法,使路西法再度陷入沉睡的同时,自己也如历代主祭祀一样,变成了祭祀结晶。
随后她简单粗暴的明白了封印的代价:历代主祭祀拿命换。
嘉伯丽尔也了解到,出事的那天,不仅是主祭祀所在地,包括其他祭祀总部,都受到了吸血鬼的攻击。
血猎为了挽救最后一根稻草,直接用大量的兵力保障了嘉伯丽尔所在地的安全。
她记得那天突然被自己的舅舅从夏令营里接走,舅舅当时只是说:“嘉伯丽尔以后要勇敢一点,要自己一个人生活了。”
当时在车里的她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那天天气阴沉,车子跑的飞快,窗外的景色逐渐模糊。
直到后来,车子在孤儿院门口停下,舅舅把她带下了车。
在孤儿院门前,嘉伯丽尔十分不理解,她仰着小脸蛋看着舅舅:“舅舅,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舅舅温和的笑了笑,他蹲下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的说:“小树莓,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嘉伯丽尔的头发和眼睛都是紫色的,舅舅习惯性的叫她是“小树莓”。
据说嘉伯丽尔长得很像她老祖母,老祖母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在花果茶里多加些树莓。
“道格拉斯会长,您就放心吧,我们会做好保密工作的,嘉伯丽尔就放心托给我们管就行。这里是教会属下的孤儿院,有教会的封印加持,问题不大的,虽然居住条件简陋一点,但我们也会单独安排一栋小阁楼和单独的饮食来让她起居。但是我们院这个资金流转吧……”孤儿院院长讪讪的说。
舅舅道格拉斯:“资金这个您肯定放心,但你们必须对我外甥女好,要是你们敢对她不好,别说资金了,你们这个院,办不办的下去,想必您也有数吧?”
就这样嘉伯丽尔来到了孤儿院。
虽说一个人住在小破平房里,但毕竟是单人单间,而且同其他孩子隔开住,整体住的还算不错。
嘉伯丽尔也不无聊,除了孤儿院的必修课,她唯一的乐子就去孤儿院附近的树丛里找监视她的血猎。
当时那批血猎对她是又爱又恨,因为只要被她找出来,都会以“隐藏不到位”的原因被叫回去挨训,就算薪水可观,谁都不想做牛做马还被挨训扣工资。
由于她独来独往,很难交上朋友。
甚至有些坏小孩,说她有传染病才要隔开住。
院长很严肃处理过此事,孩子也不会毒舌,只是私下嚼舌根。
嘉伯丽尔其实也知道,但或许是因为有些早熟,倒觉得不合群也挺好的,毕竟她的身份特殊,在她身边还是蛮危险的,说不定离她远一些还算是保护他们。
除此之外,舅舅也隔三差五的来看她,时间长了,她也逐渐接受了她是孤儿的这一事实了。当然,同时她也习惯了孤独。
回忆到这里,嘉伯丽尔突然想到她来到这里时,看到的第一个男子。
那个白发垂肩膀,眼睛暗红的男子,到底是谁。
正打算回忆一下这个男人,突然门敲响了。
只见一个天蓝色头发的少女进来了,她眼睛水汪汪的,好似透过水晶去看一汪澄澈的湖水,一眼望到水底的那种。
嘉伯丽尔一眼便认出这是水祭祀诺兰,她说:“主祭祀大人,威廉怎么处置?”
“你是说乔伊斯·威廉,那个我刚从血猎那里押回来的吸血鬼?”
水祭祀诺兰:“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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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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