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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抵达陆王府时,医师已经离开。
冷绾端出空药碗,回身正是郦其商带领江展来到。
郦其商先问,“殿下如何了?”
“已经睡了。”
郦其商放下心来,“冷女官,还没正式介绍,这位是淮安王殿下,此次也是安王殿下出军营救梁阳,我等才化险为夷。”
冷绾没有看江展,只是对着郦其商道,“我认识他。”
郦其商心下怪异,冷绾对淮安王态度有些奇怪,也不用敬语。她似乎不愿和这位淮安王多有交集。
江展也没多说什么。郦其商左右看看,解围道,“啊,好,你先去忙吧。”
冷绾正离开,脚步顿了下,“现在不能进去。”她淡淡看了江展一眼,颇有几分警惕。
郦其商接话,“放心。今晚接待淮安王犒劳两军,待殿下醒转后再议他事。”
有郦其商在,冷绾放心离开。
郦其商将江展迎进王府谒舍。
因一郡之主昏迷,县令暂代地主,招待江展。
而郡王尚在昏迷中,此时郦其商与淮安王等人摆宴也并不合适,只能先让底下的士兵们吃好喝好。
郦其商吩咐庖厨做了些家常菜,勉勉强强凑齐半桌像样能看的菜肴。
“殿下,请。”
“请。”
郦其商端起酒盏,“略备薄酒小肴,招待不周,还望殿下不弃嫌。此番及时雨襄助,梁阳感佩在心。在下代梁阳百姓,代郡王,敬安王殿下。”
江展举盏,“县令多礼。不必挂怀,分内之事。”
两人小叙,也知当下不宜多饮酒,闲抿两口。不多时食毕,郦其商唤来王府管家,为江展安排谒舍客房过夜。
江展叫来斥候,递信与女帝,梁阳之围已解,桂阳王率残部逃窜。
算时间,在陆启等人求助女帝的当天,江展便如天降,直抵梁阳。
这并非是女帝反复催促的结果,而是江展步步为营,在确定可以出手时才大胆动手。
他一开始就打算瞄准江衡的所在,而不是无头苍蝇乱摸,哪里急奔驰哪里。
江衡才是整场叛乱的核心,掐断江衡的气焰,其他人也定不成气候。
江展是不在意他人死活的。或者说,如果今天打梁阳的是其他王,那江展不会来的。
只能说时也命也。梁阳获此番相救,仅仅是因为叛军头子在此。
郦其商离开后,江展简单交代了军中事宜,守城仍然分上下夜看守,以防敌军回袭骚扰。
和将领在王府庭院说话时,背后一道目光如兽目般盯紧了他,搞得他很是烦躁。
不就是捅过陆玉几刀吗,那个女官至于这么盯着自己?
今日大捷,江展终究心情不错,终于能有个像样的地方休息睡觉,回房后衣衫一扔,躺到榻上迅速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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