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杜阿姨拿着解酒药,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但是并没有人来给她开门。
她猜测房间里的两个人是在忙什么事情,暂时抽不开身来开门。
杜阿姨没有继续站着傻等,而是从走廊的尽头推来了一个带轮子的置物架,然后把解酒药放在上面,自己去完成另外的工作了。
等庄斯池打开门时,他没看到杜阿姨,只看到置物架上的解酒药。
他拿了药,紧接着再次关上门。
温枝躺在床上,脸红得不太自然,胸口不断起伏着。他刚才被亲得差点没喘上气,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杜阿姨来敲门之后他就想推开庄斯池,可是他根本推不动。
庄斯池还想解他上衣的扣子,他下意识觉得害怕,挣扎了两下。结果庄斯池根本没理会他的挣扎,解了他两颗扣子。
好在庄斯池似乎只是想吓吓他,解了两颗后就收手了。
温枝看着他走近,等庄斯池走到床边,他又用膝盖顶了庄斯池一下。
庄斯池轻而易举地按住了温枝的膝盖,温枝现在的动作在他眼里和慢动作没什么区别。
他喂温枝吃了解酒药。
温枝吃了药,稍微安分了一些,没想着继续用膝盖偷袭庄斯池。
他伸出手,想故技重施去拽庄斯池的领带,但是被庄斯池先一步抓住了手。
“你就继续玩我好了。”庄斯池语气无奈,却又有点坦然,“反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他感觉温枝就是个漂亮骗子,然而是他自己主动踏进这场骗局的。温枝只是站在那里而已,是他自己迎上去的。所以他怪不了温枝,只能怪自己。
温枝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反驳说:“我没有在玩你。”
这句反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心虚。
温枝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其他人看起来就像是在玩弄庄斯池的感情,可是他并不是那样想的。他不是因为想玩弄庄斯池的感情才那么做的。
他的反驳很是无力,除了他自己,应该没有人会相信了。
“没关系。”庄斯池笑了笑,“我早就说过了,我都没关系。”
温枝刚刚还涨红着的脸已经慢慢恢复了过来。
他张了张嘴,原本想对庄斯池说些什么。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现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犹豫半晌,温枝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他打算再等等,至少要让自己想清楚。
“我有点困。”温枝轻声说。
庄斯池嗯了声:“那先睡一觉吧,我等一下叫你。”
-
温枝点开日历,发现明天就是立春。
首都这几天都在下雪,他拿着热水袋和手机,走到玻璃门旁,看到庭院的草地上已经铺了一层雪。空中还有雪花不断地往下落。
都说去年的冬天是首都市几十年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天,但温枝体感今年的冬天比去年还要冷。
今年下雪的时间都比去年要长,而且雪看起来也更大。要是温枝没记错,去年在地面上积起来的雪没有现在这么厚。
温枝这时候想起他们家的那座私人庄园,他小时候经常和父母还有温昭一起去那里度假。
他们通常是冬天去,虽然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座庄园是有雪场的,可以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