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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浔含笑,趁机再度俯身吻去,抵着她的唇瓣而言,嗓音之中夹杂着浓厚的情欲。
「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春山。」【1】
「阿愿,我不要再骗自己,也不愿再瞒你,我爱你,真心可鉴。」
【1】选自唐—李益
第88章
也不知吻了多久,沈浔终于肯放开姜时愿,才让她从短暂的缺氧昏沉之中活了过来,瞧她双颊泛红,眸色盈盈,沈浔的眼底亦是欣喜。
粗粝的指尖抵在阿愿唇迹的红肿上。
沈浔心想,这是他留下的痕迹,艳浓丶生彩丶不可抹去。
人真是奇怪,未能得到之时,对着神女敬而远之,不敢有任何的轻蔑之意。而一旦你不再伏跪在她的身下,不再是只能触及她的脚踝,骨子里的贪。念和欲。念就会滋生四起。
你不再甘愿望而不可及,你希望占有丶是狠戾地占有,希望她的身上遍布你存在的痕迹。你厌倦仰视,反而折翼丶将她拉下神台,倾压在你的身。下,痴痴地唤着她,求她渡你,求她的目光永远只在你一人身上,求她接纳你的全部,求她与你融为一。体,巫山云雨。
姜时愿的脸热如火烧,浮浮沉沉着羞赧,她带着一丝柔顺看向沈浔。
她觉得沈浔变了,从前的他君子端方丶对她克制顺从,而方才他的偏执丶霸道,不顾她的难受,索吻丶交。缠丶啃咬。
哪怕她不想让沈浔在她颈侧留下痕迹,他也不听,更似与她作对,扼住她阻拦的皓腕扣在腰后,对着她在意的地方遍遍吸吮丶留痕,直至她无奈妥协,溺在他的怀中,默默接受着他的侵。占。
阿愿第一次在吻中体会到濒死之感,也第一次感受到沈浔在这段关系之中的掌控。
袒露爱意后的沈浔似变了一个人。
阿愿想:
难不成,眼前的沈浔才是真实的他,是不加任何遮掩丶修饰,最纯正的底色。
阿愿带着一丝柔顺,看向沈浔,呐呐道:「阿浔,这才是真正的你吗?」
「阿愿不喜欢这样的我吗?」沈浔眸光稍暗。
她看着沈浔眼里茫然无措,犹同困兽般的眼神,再搭上他清俊舒朗的模样,倒更显可怜,倒衬得她才是那狠心负情之人。
阿愿心头微涩,连忙去握住他的手,忙不迭解释道不是的。
沈浔方才在她面前卸下心防,从重重紧锁的壳子中脱壳,她也才刚刚真正触碰到他,最真实的他,又怎舍得让他再退避入壳。
她是从繁文缛节里养大的,向往诗词歌赋中含蓄的爱意,所以讨厌赤。裸的爱意,觉得世人将爱。意总是体现在酣畅露骨的情。事是不堪丶羞耻丶粗鄙的。
可她如今遇见沈浔,却慢慢懂了,她也开始向往是像情
事般不着寸。缕丶坦。诚相见的爱意。
她不想始终与沈浔隔着一层纱,她想拨云见日丶看清他身上的疮痍,她希望沈浔能毫无顾忌地求她舔舐他的丑陋,哪怕是这过程粗鲁的丶是被强。迫的。
姜时愿想渡他,她想靠近他,她想真正地爱他。
阿愿生怕受伤,起身,轻捧着他的脸,轻柔的温意在他的额间,翠绿的耳珥也跟着戳碰在他的鼻尖,如羽毛轻落,细语呢喃:「阿浔,相信我,我对你的爱意不似琉璃盏般脆弱易碎。」
「我可以接受你的全部,你的所有。」阿愿说得真诚,双眼微红如兔,「包容你,接纳你。」
沈浔弯起琥珀色的眸子,低语:「阿愿,说的可是真的?」
姜时愿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还是真诚答道:「自然,我不打诳语。」
沈浔含笑按住阿愿的腰,嗓音低哑:「阿愿身子方好,此事不急,虚得才从长计议。」
姜时愿:
*
姜时愿方被医好,陆观棋就探听到消息,万寿宴中群臣及圣人遇刺,如今圣人生死不明,群臣遭难,贼人舞女虽在禁军围剿之下畏罪自杀,可皇城之中动荡大难,无人主持局势。
若非事态紧急,他也绝不会打搅姜时愿二人,召集两人前往庭中商议。
姜时愿来前曾在脖颈上敷上一层细细的粉,遮去点点红痕,可这红梅之色又哪是能轻易掩盖的,她又围上一层米黄撒花云肩。
她本就脸热未消,又因着暖厚的狐毛,更加燥热,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她只能不停拿着绢帕揩汗。
陆不语甚至不解,「姜司使身子没好全吧,这里本就烧有地炕,堂中更有掐丝珐琅火盆,按理说应该不冷的,真是难为你。」
他怜惜亦心疼,嘱咐人再递来一个手炉给姜时愿,姜时愿蹙眉接下,淡淡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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