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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还是陆璎吃亏。
——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吃亏了!
陆璎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倘若这事是严述两口子的主意倒罢,若不是他俩,恐怕背后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毕竟严渠若不是赶在那当口回去,就算他们俩起了冲突,陆璎也不会特意跑回娘家告状,多半是会另想办法应付此事。
那么再闹也是关起门来,一定不会存在严渠受重罚。
只要严渠不受罚,严夫人又怎么怪罪陆璎呢?
到底陆璎可是真真切切为他们严家办过事的,总有几分体面。
由于陆珈给出的位置十分精准,长福很快就把消息打听回来了:“回奶奶,前天夜里,是严家大公子派了自己的人满城地寻找严三公子。”
“果然是他!”陆珈冷笑,“我就知道那婆娘不会安份。”
长福道:“奶奶说的可是严家大奶奶?”
陆珈未置可否,只道:“你去找谊哥儿,让他想办法给陆璎指个路,务必把事情办妥,不许留痕迹。”
长福躬身。
……
谢谊自从在京城住了几个月,见识了陆珈身上几桩凶险的状况,性子早已收敛。
加上搬到太尉府来这几日,只见处处守卫森严,个个行事精明,从前只觉得何渠和唐钰已然是英雄气概,如今才知道像他们这般的人物,在太尉府简直都数不过来!
更别说还有如宋恩、易喆这般气度雍容,腹有才学之士,同样也不在少数。
少年如同跳出了井底的青蛙,一天比一天惭愧,一天比一天谦虚,只恨不得把过往狂妄鲁莽的自己从记忆里抹去。
长福把陆珈交代下来的任务传达到时,他就开始在小花园转起了圈。
如果放在过去,他一定会二话不说就带着人出门。可现在不同,陆珈既然交代不能留痕迹,他就必须得把事情做得圆滑。
但他还是个愣头青,对方却是已经成为严家少奶奶的陆璎,这怎么能够既把消息传送给她,又能不让她看出来呢?
“你在干什么?”
就在他抓耳挠腮苦思良计之时,忽然从身后探出来半个身子,“你长虱子了吗?”
谢谊愣了一下,连忙拱手:“原来是二公子!”
沈追把腰直起来,打量他说:“我认得你,你是我大嫂的弟弟。我们是亲戚。”
谢谊讪笑:“不敢当。草民小户出身,岂敢……”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沈追梗起了脖子,“小户怎么了?小户不也是人吗?皇上都说百姓是社稷之本呢。再说你就是我大嫂的弟弟,这就是事实。咱俩就是亲戚,以后你也别叫我什么二公子了,我小名叫阿驹,你就叫我阿驹。”
谢谊不知该说什么好,讷然半日,顶不住他铁塔般的身躯带来的威慑力,硬着头皮喊了声“阿驹”。
沈追高兴了。然后又纳闷:“你在这干什么呢?”
谢谊想到他也不是外人,便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沈追两眼一亮:“就这事儿?这有什么难的,我悄摸的帮你递个消息,保准神不知鬼不觉。”
谢谊讶道:“您?”
“对!”沈追说完之后想了下,把他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道:“但你读过书吗?识字吗?”
谢谊点头:“略通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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