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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界手段太凶残了。
滕叫天有点喝多了,回去就睡了。
天黑起来,进扎房,扎佛扎。
天亮佛扎而成,蒙上红布,送到地下室。
滕叫天睡觉。
中午起来去小塘。
苏婉果然是回来了,正弄菜,说正想给他打电话。
坐下,吃饭,苏婉说:“哥哥,不要管阴界的事情。”
“阴界太凶残了,孝天纸铺,一元纸铺,姚纸的一把火。”滕叫天说。
“是呀,可是哥哥,你折腾不过他们的。”苏婉说。
“你就别管这事。”滕叫天说。
喝酒,滕叫天也问了苏婉的一些事情。
苏婉也说了,灵坛是阴界的镇物,维持着阴界的一个平衡。
“那你呢?”滕叫天问。
苏婉想了很久说:“物镇人压,和我一起,还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和我年纪差不多,也是寄纸,如果阴界有麻烦,我和那个男人都有麻烦。”
“什么麻烦?”滕叫天问。
“阴界如果消失,寄纸人阴阳失去平衡,容易丢掉性命。”苏婉说。
苏婉的话,是真是假?
从道理上来讲,苏婉寄纸于阴界很多年,应该那边有什么养着,会选择不同的时间进阴界,进行一个阴阳平衡互换。
滕叫天是这样想的。
苏婉说假话的可能是有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管其它人的事情。”滕叫天说。
吃过饭,滕叫天回纸铺,琢磨着苏婉的话,也琢磨着工福的话。
那孝天纸铺吊死四口,应该是扎幻,让人产生了幻觉,而自杀。
就是再大的错误,也不能这样。
滕叫天半夜进的阴界,在角落放下扎佛就离开了。
滕叫天回去,就坐在院子里喝酒,他等着。
扎佛出现,阴界消亡。
工福不会不折腾的。
快天亮了,也没事,滕叫天睡觉。
起来十点多了,坐在前面喝茶,搭纸在忙着。
街上的人来人往,都在忙碌着,这纸铺的扎活儿,依然是极少,滕叫天并不着急,如果这样守着下半生,到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