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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喝到晚上九点多回纸铺,进扎房。
他看着那契棺,扎法诡异,和黑白纸铺的扎法似乎是一样的,但是又有着什么不同,滕叫天干了半辈子扎活了,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只是感觉上的。
滕叫天再看契棺,他看了有一个多小时,发现有开启的点,打扎纸扣,人暗纸扣,很难发现,有明纸扣。
这个就是暗纸扣,那么黑白纸铺的契棺,他就没有发现,这个契棺和黑白纸铺的不同,是仿扎吗?
滕叫天研究到半夜,决定打开。
十二个扎扣,一一的打开,这扎扣做得十分巧妙,是在扎点上,不细看,就以为是扎点鼓起来的,扎绑。
十二个扎扣打开,黑色的盖子就可以打开了。
滕叫天到院子里抽烟,那元说是空棺,可是老刘带着人在抬的时候,发现重量不一样,扎纸棺的重量应该不会那么重。
滕叫天开棺,就是想看看契棺如何打成的,怎么开棺。
那黑白纸铺的契棺,没有扎扣,这个滕叫天可以肯定。
他有些哆嗦,抽完烟,滕叫天进去,直接就掀了盖儿了。
盖儿开了,滕叫天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一声……
那跑出扎房的,腿都软了。
那扎纸棺里是一副骨头架子,一个人。
滕叫天镇定下来了,那元果然是下药了。
滕叫天再进去,站在扎纸棺那儿看,他锁住了眉头,伴尸。
扎尸为伴,古代有扎尸为伴,在一些陵里,墓里出现过。
这尸扎的,冷不丁的一看,绝对就是真的。
这是宫扎之扎呀!
果然是,高扎在官。
这可是不吉,扎纸契棺,扎尸入棺,凶扎,拉回纸铺,纸铺必有灾祸。
那元来电话了,滕叫天接了。
“老滕,我就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给我老实点,这次我就放过你,不过呢,我也算是仁义了,那棺是仿契棺之扎,有所不同。”那元说完,大笑起来,挂了电话。
滕叫天挂了电话,骂了一句,你大爷。
滕叫天休息,折腾累了。
一夜没睡好,醒了好几次,梦到扎棺里的扎尸坐起来了。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开铺后,就给民俗馆长凌健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
凌健过来了,滕叫天带他进扎房,他看到扎棺里面,吓得大叫一声。
“老滕,这可是违法的。”凌健脸都白了。
“我再好好看看。”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