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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先生来了,小婉,我走了。”寒雨倾走了。
滕叫天坐下,苏婉给倒上茶。
“哥哥,有人进了行了。”苏婉说。
滕叫天一愣,说进行太正常了,任何可都要可以进行。
苏婉说,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进行的人,恐怕比洗纸还可怕。
“什么?”滕叫天锁住了眉头。
“寒雨倾和我说,有人进行,进行为的是阴界,就是和阳界相对的一个世界,那是一个存在的世界,不是扎幻所成的阴界,是实在存在的。”苏婉说。
滕叫天其实,一直在琢磨这样的事情,那元跟他说过,他一直想办法,让自己就范这事儿,但是,他更愿意相信周帆,她是从科学角度还研究的,但是没有这样的数据,摸着石头过河。
“小婉,这事你就别参与了。”滕叫天说。
“哥哥,我听你的。”
苏婉又提结婚的事情,说完,脸通红。
滕叫天没有再说,起身离开。
滕叫天晚上十点多了,坐在院子里喝酒,他感觉更多的是孤单,历史学教授一去不返,自己的女儿,他打过几次电话,接了一次,非常的不耐烦。
滕叫天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此刻,他就是想守着这个纸铺,不管赚不赚钱,至少能赚到吃饭的钱,他守到死。
但是,看来是不能了,滕扎是要发展的,祖宗传下来,他不甘心这样,让滕扎就此结束。
官扎那元在折腾的是这个件事,扎界只是一种商业的运作,也是让那元赚到了钱。
但是,最终的目的,就是阴界,那元肯定也是知道,有一个真实的阴界存在,有阳就有阴,阴阳相撑的,失去阴,没有阳,丢了阳,没有阴,这是科学的。
那么这个入行的人是什么人?
滕叫天第二天,去柳村,找井柳。
坐在院子里喝茶,滕叫天说有人入行。
井柳喝茶,说:“确实是。”
看来这个入行和其它的入行是不一样的了。
“井老师,指点明路。”滕叫天说。
“嗯,滕先生,滕扎以良为扎,以善为扎,这不是你所学的。”井柳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井柳也知道滕扎的规矩,以良为扎,以善为扎。
井柳叫他先生,他也是十分的意外,就是有生分了。
“井先生,扎行现在走到这个样子,是要变的,千年的纸业,到此似乎就能撑下去了,所以我也想让给纸铺再找一个出路。”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