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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界的通道,我扎纸做阴路,用的就是这个公式。”苏婉说。
“怎么解?”滕叫天问。
“哥哥,我觉得到此就可以了。”苏婉说。
“好,不多问了,准备点酒菜。”滕叫天说。
喝酒,滕叫天没有再说扎纸的事情。
苏婉说结婚的事情。
“一个纸铺,现在也不赚钱,拿什么娶?”滕叫天说。
“我有一个老宅子,我买下来了,已经重新修完了,明天我带你过去看看,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再改。”苏婉说。
“这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呢?”滕叫天说。
“大男子主义。”苏婉说。
“再说。”滕叫天说。
苏婉就阴下脸,不高兴。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苏婉说结婚的事情,滕叫天也是动心,从什么方面来讲,苏婉都不差。
但是,滕叫天总是觉得,这事不可行,年纪,金钱……
滕叫天思来想去的,感觉不行,不能答应苏婉。
滕叫天第二天,十点多去天桥茶场,找老刘,进去问老刘,说老刘在天桥上摆摊呢!
滕叫天一愣,这老刘又闹哪一出呢?
天桥上,都是摆拎的,这儿原来的老天桥,现在废弃了,就成了摆摊的地方。
他看到老刘,坐在那儿,喝着茶,看着人来人往的。
滕叫天过去:“这又闹什么妖呢?”
“风风雨雨才是生活。”老刘说。
滕叫天点上烟,坐下。
“说实话。”滕叫天说。
老刘把手伸出来了,就剩下两根手指了,他藏在袖子里,滕叫天没有看到。
“谁干的?”滕叫天一下火了。
“滕兄,消消火气。”老刘是风清云淡的。
“报警没有?”滕叫天问。
“这就是纸铺的一些规矩一样,你报警管用吗?甚至惹来更大的麻烦,我犯了息人的规矩,也就认了。”老刘说。
“什么规矩?”滕叫天也是生气。
“你们扎行有扎行的规矩,息行有息的规矩,就是要饭的,也有要饭的规矩。”老刘说。
老刘不让滕叫天管,也不告诉他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