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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启运听完事情说:“阴家做什么的,知道吗?”
滕叫天说:“打听过,阴家是做丧料的。”
丧料就是高粱杆,纸……扎纸所用的东西。
“除了这个呢?”肇启运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滕叫天说。
肇启运说,除了做丧料,还做的就是丧劫,有劫而赚钱。
滕叫天一愣:“那和劫道有区别吗?”
“凭本事。”肇启运说。
关于丧劫,就有点像官扎一样,官扎扎活入宫,害人,也是为钱,而丧劫不害死人,但是也是为了钱。
滕叫天知道,走丧过纸就是丧劫。
“是什么人在后面想害我?”滕叫天问。
“出头的椽子先烂,南城第一扎,除了这一点,似乎你掉进了一个什么圈儿里去了,似乎有更大的后台,想让你怎么样?”肇启运说。
“阴界?”滕叫天问。
“似乎不是,阴界在帮你,应该是这样,这个隐藏的力量,似乎是和阴界相对的,洗纸不是阴界所为,这个洗纸……”肇启运说。
滕叫天也明白了。
“那目的是什么呢?”滕叫天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
“那走丧过纸怎么处理?”滕叫天问。
“我再帮你一次,我年纪大了,也不想在最后得不到好死,守陵人,守了一生,孤独一生。”肇启运叹了口气,摇头。
肇启运让滕叫天等着。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等着肇启运。
一直到天快黑了,肇启运才回来,把一个盒子递给滕叫天。
“回去埋在院子的西角,深一米就可以,以后没事就别过来了。”肇启运说。
“谢谢您。”滕叫天说。
肇启运摆手,进屋了。
滕叫天回纸铺,要了酒菜,坐在院子里,喝酒,他想着,分析着,他真的感觉是掉进了一个怪圈中,不断的有事情发生,如果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滕叫天喝过酒,打开那盒子,把滕叫天吓一哆嗦,半个脸的木头人,诡异的让人头发立起来。
滕叫天是看不明白,挖坑,埋下,滕叫天就休息。
一夜到是睡得安稳。
早晨起来,老岳来了,开铺。
“滕先生,我来这么久了,没有一个扎活,这……”老岳说。
“没关系,维持着,现在是纸铺的低谷,我想信,会好起来的。”滕叫天说。
滕叫天吃过饭,坐在前面喝茶,看着人来人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