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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他们出来,周帆过来了,带着他们去基地的餐厅。
这里的餐厅竟然分着级别,有点意思。
周帆是基地的主任,也是最高级别的。
进餐厅,酒菜就上来了。
“基地这边是有人支持,就是有人投资,资本驻入,所以福利好,有专门的厨子,五种菜系的。”周帆说。
那菜确实是非常的专业,南城的酒店没有办法相比。
“我还真喜欢。”大先生说。
“那大先生就加入进来,随时可以进来吃,滕老师现在是我们的成员。”周帆说。
“嗯,可以。”大先生看了滕叫天一眼。
“这事我没和你说,其实就是一个编外的人员,我也不懂技术。”滕叫天说。
大先生笑了一下,喝酒。
喝酒,没有再聊这些事情,确实是让人心烦的事情。
大先生说讲自己游扎的事情,实际上是给滕叫天听。
确实是有几件离奇的事情,扎纸不只是幻,行扎,跑扎,竟然还有以扎借命年,以扎配阴姻……
大先生的意思,就是告诉滕叫天,扎纸并没是他所想的,只为生活,捞阴不只是生活,也是一种信仰,一种传承。
确实是,扎纸这一行,有无尽的东西,无尽的说活,北方扎,南方扎,都有着不同的扎式,扎法,讲究。
“大先生,你完全可以写成一本书,把扎纸传承下来。”周帆说。
“有这个想法,但是我对扎纸只是和知道皮毛,不敢著书言说。”大先生说。
“您太谦虚了。”周帆说。
吃过饭,回去休息。
第二天,接着过来扎活儿。
滕叫天扎的是十三个小人,那十三个小人,非常的怪异,动作各异,而且活儿挺粗的。
滕叫天看大先生,大先生的骨架完成了,是一套四合院,两进的,有跨院。
也不算精致,这让滕叫天有点不太明白了,周帆说,扎阴气最重的,这样捕捉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滕叫天也不问,他的十三个小人,巴掌大小,动作各异,他上纸,明天就点染,面部的表情,靠一墨成色。
中午,周帆来了,并没有进来,带着去吃饭。
“周主任,您很忙,就不用过来了。”大先生说。
“再忙我也不敢不尊重两位老师。”周帆说着,笑起来。
吃的是湘菜,确实是非常的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