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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找麻相。”滕叫天说。
周帆问明白了:“可以。”
滕叫天从基地回纸铺,等着消息。
其实,滕叫天从基地回来,就有些后悔,腿发软,这是要命的活计。
他以为苏婉会阻止他,但是并没有。
滕叫天这一夜是没有睡好,早晨起来,吃早点,把碗给打碎了,他感觉不太好。
九点多,周帆就来电话了,让滕叫天过去。
滕叫天去了基地五号。
一个研究室,那镇,还有两名研究人员,一个独眼的人,这个独眼的人,是南城的麻相,传说是很厉害。
滕叫天坐下,看了一眼那镇。
“谢谢滕爷。”那镇说。
滕叫天还担心那镇不高兴,租扎官帽,六十万,十二天,这那镇也是真敢要。
麻相给两个研究人员算了,摇头,说顶不起这一品扎官帽,然后看滕叫天。
“麻烦相爷给我看看。”滕叫天说。
这麻相给滕叫天看完,说可以,然后起身就离开了。
那镇看着滕叫天:“我要顶扎官帽?滕爷,我们是朋友,我提醒你,这可是要命的。”
“我知道。”
“好了,那老师,我们去吃饭。”
出来,周帆去酒楼,那两名研究人员跟着去的。
喝酒的时候,一名研究人员问滕叫天。
“滕老师,就这个我更相信的是科学,我是质疑的。”
“嗯,确实是,我也不相信。”滕叫天笑起来。
那镇有点火了:“这东西没有人研究,算不算科学上的东西,我也不懂,但是你不能这么讲。”
周帆看了一眼研究人员,那人不说话了。
“那老师,他年轻不懂事儿。”周帆说。
那镇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帆就聊扎官帽的事情:“滕老师,太危险了,这事您再考虑一下,明天我再请麻相过来,看看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有适合的没有,如果有,就不麻烦您。”
“周主任,恐怕是没有人,就是扎官帽能顶起来的,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会超过两个人,扎官帽为一品之扎,帽儿为一品,扎活为一品。”那镇说。
“唉,滕老师,如果真是如此,你得和家里人商量好。”周帆说。
“我自己能决定。”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