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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休息两天。”苏婉说。
“嗯,你也休息,守了十三天,瘦了那么多。”
“哥,我没事。”苏婉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滕叫天给擦着。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饭。
“小婉,我去纸铺看看。”
“嗯,去吧,我也不拦你,拦也拦不住。”
滕叫天去纸铺,从后门进去的。
他坐在院子里点上烟,手在哆嗦着,他要看扎坟,那扎棺里是不是真有的骨头。
但是,他害怕,再挂了,苏婉的眼泪,让他有所顾忌了。
他抽了三根烟,起身,进扎房,进去就愣住了。
那扎坟四周是阴气绕坟,灰白色的阴气,整个扎房阴寒入骨。
滕叫天冒了冷汗,他出来,到院子里,打了一个冷战,这阴寒是太重了。
他给傻大个儿打电话。
傻大个儿接了,愣了半天才说话。
“你到纸铺来。”
“我去。”
滕叫天挂了电话,等着傻大个儿。
傻大个儿从后面进来的,进来坐下了。
“扎坟怎么回事?”
滕叫天想,他肯定是知道的。
傻大个儿想了一下说:“蕭爸和我说,七扎,扎扎凶险,各有各的隐险,扎坟是最凶险的,这一关难过,百扎过一。”
“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蕭爸不让我告诉你,他说,你过不了这一关,蕭扎从此不让他再碰,蕭扎也就此消失。”傻大个儿说。
“为什么就选中了我?”
“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你的扎活儿,就南城来说,没有人能比,你是有点意,另一个就是你体外积阴,扎坟是积重阴,你外体积阴,一部分就在外体上,活的可能性很大。”傻大个儿说。
滕叫天也是无话可说。
“那我现在拆坟扎会怎么样?”
“没事,那扎坟之阴,已经是在外体积存上了,就像护坟之气一样。”
“你和我一起拆扎。”
傻大个儿一听,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走。
“中午请你吃饭。”
傻大个儿就跟没听见一样,没影儿了。
滕叫天进扎房,把扎坟拿到院子里的桌子上,扎房阴寒太重。
他拆扎,把那扎棺拿出来,再拆扎棺,里面有一块骨头,果然是如此。
滕叫天复扎,复原后,把扎坟放进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