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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会打扮吗?
我也会,谁不会穿好看的衣服啊!
你不是会发骚吗?
那我也会,谁不会不要脸啊!
香草算是看透了,发骚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男人面前不要脸皮的诱惑男人,勾引男人,说一些出格的淫词浪语而已!
作为女人的香草自认为,她要是做的话肯定比别的女人做的还要好!
李春香,你就等着哭吧!
小畜生,你就等着乐吧!
有了决定的香草不再觉得生活乌云密布,相反,是天高云淡,风和日丽!
她畅快地解开乳罩的扣结,没有了束缚的玉乳像跑到田野的一对儿大白兔,自由自在,恣意的跳跃,欢腾,发泄着内心的喜悦!
香草双手拖住她们轻轻的颤了颤,嘴角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她想,小畜生要是见了她们不知道会怎样发疯哩?
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露出满意的表情,确实比李春香的要大,香草觉得自己胜了一局,心情大好。
她弯下腰脱去已经水淋淋的小内裤,俏脸儿微红,感到有股热流在失去了内裤的牵绊之后,又顺着白嫩的大腿淌下去!
敏感的香草拿起手里的内裤在腿上擦拭着,顺便又擦了擦黏糊糊的肉丘,在触碰到肉丘的那一刻,香草像是触电一样浑身颤抖,久违的酥麻快感像地底涌动的火山找到了喷口儿,一下子喷发出来。
香草的全身顿时变得发烫,压抑不住的欲望让她下意识的走到床边,直挺挺的倒下去,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她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肉丘上来回的揉,划,抓弄着,脑海里闪现出学校里看到的画面,在闪出李少平那根粗大的棒子时,香草迷乱了,她把手指伸进娇嫩的洞穴里猛烈的活动着。
另一只手抓住一只大奶用力的揉搓着,身体像扭动蛇在床上来回的翻滚,陷入欲望河流的香草幻想着儿子挺着大棒子向她走来,她伸手去抓,嘴里迷糊的叫着:“快,小畜生,来操你娘吧!娘的逼也是香的哩!水比你姑姑的还多哦!哦!嗯!呀啊!来啊!用你的大棒子狠狠的操娘吧!操死娘!好儿子!娘是你的!都是你的!嗯!真好!大棒子真好,弄得娘爽利死了!啊!要来了要来了!哦……”随着香草的一声尖叫,身体里喷出浓浓的汁液,悬空的屁股才慢慢的落回床面,不时的抽搐一下。
屁股下面的床单被喷出的水儿茵湿了好大一片,黏黏得贴在屁股上很不舒服,香草动都没有动一下,任由屁股压在那边水迹上。
她觉得自己浑身酥软使不出力气,又想到刚才高潮时喊着的那些话,她摸着汁水淋漓的媚肉暗骂道,香草,你真是骚的没边了!
看你个骚逼咋就这么想男人操呢?
我看啊!
你是天底下最骚的女人,骚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想要的大骚逼!
你平时装得多端庄啊!
谁知道你私底下竟是个骚到骨子里的荡妇哦?
其实也不能怪香草,近几年,李宝库跑到信阳市去做生意了,回家的时间很少,夫妻间的事儿就相应的也少了,正值虎狼之年的香草天天独守空房。
刚开始不适应,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再加上有小猴子陪她解闷,平时也不觉得生活多难过。
村里有不少男人对香草有些想法,觉得李宝库不在家是个好机会,奈何香草对他们不假辞色,一来二去,村里有想法的男人觉得香草难摆拢也就放弃了!
哪知道,十年未见的儿子刚一回家,就掀起了香草掩藏几年的欲望!
休息一会儿,香草勉强的坐起来,她不能在房间里面呆太久,小安还在等着呢!
皱着眉,忍着下体的潮湿下了床,回头看到床上的湿痕没有来由的有些难为情。
她拿起手里湿透了内裤闻了闻,眉头拧在一起,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哪有小畜生说的香味儿啊?
还不是腥臊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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