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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傍晚看烟火的时候,不经意间瞥见藏在角落里的妖怪们,兔耳、狐耳、鹿角……最开始他心惊胆战,后来才发现,那些妖怪的眼神和看烟火的小孩们没有任何区别,人与妖同样喜欢漂亮,同样喜欢手炉的温暖,同样知道报恩,也同样有着善意。“……之前是小人有所偏见。”商贩摸了摸手炉,笑容和煦,“那今晚,也就不必仙长保护了。”他的态度转变让霜绛年略感惊讶:“这种事,本来就一时半刻难以接受。其实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让各位安心。”“多谢仙长,不必麻烦了。”商贩浅笑摇头,“即便您不在,我身边也还有许多妖在保护我吧。”走南闯北的商贩,接受新事物的速度很快。晏画阑眉峰渐渐舒展。这凡人还不赖。不过,夜半三更的还要纠缠哥哥到什么时候?他促狭一笑:“不害你,或许还会看上你。半夜大敞门扉,在狐族可是邀请的意思。再不歇下,被窝里想搂几只狐妖?”那商贩顿时神色一凛,忙不迭关了门扉。霜绛年好笑,向晏画阑斜了一眼:“做什么故意吓唬他?”“不喜欢哥哥那么温柔地和别人说话。”晏画阑搂着他的脖子,“只许对我好,只许对我温柔。”“我是不温柔。”霜绛年挣开他,边走边道:“这么想要温柔,就去搂你的狐狸妖吧。”“啊?”晏画阑一急,“我没有搂过狐狸妖啊。”他咂摸了几下哥哥说的话,徐徐回过点甜味来。“哥哥刚才……莫不是在吃醋吧?”吃醋?吃那几只凭空杜撰、虚无缥缈的狐妖的醋?霜绛年自认没有这份闲心。不过,刚才那话反思起来,确实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思。霜绛年心中自责,闭了闭眼:“莫要浑说。”“哥哥吃醋了!”晏画阑欢欣鼓舞。霜绛年翻脸警告他:“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晏画阑闭了嘴,只不过月牙似的弯眼睛里满载着笑意。见他还算听话,霜绛年勉强允许这只“咯咯”乱叫的晏母鸡挤上他的床榻。不一会儿,薄被里又蛄蛹出一个小姑娘,小枫霸道地抱着霜绛年,小胳膊小腿对晏画阑一阵拳打脚踢。她和晏画阑吵吵闹闹半宿,才安分下来。夜深人静,霜绛年睁开双眼,摸了摸左边呼呼大睡的小枫,又望向右边盘膝入定、沉浸在修炼中的晏画阑。系统显示,这几日晏画阑的黑化值在非常缓慢地下降,但仍然维持在比较危险的数值。谁都看不出来,这个白日里阳光快活的大男孩,内心深处掩藏着怎样的阴影。霜绛年只希望,对方从凤凰那里失去的一部分亲情,能从自己身上找回来。而平复创伤,还需要时间。半个月的时光缓缓流逝,初冬将至,几场冻雨,满山满城火辣辣的红枫叶落了一地,渐渐被车马碾作黄褐色的尘泥。枝头稍显清冷,但另一种热闹缓缓降临在枫城。街上行人与车马川流不息,五行八作,三教九流,士农工商,更多的是牵着马车载着全副家当入住的新城民。城墙上,除了“枫城”这块匾额,还雕镂出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小枫晃着腿坐在墙头,耳听八方,好奇地观察着城中发生的每一件事。她已经从霜绛年那里学到了许多帮助凡人安家立业的方法,还有更多更多有关凡人的知识,要靠她自己观察。这座城池就像她一样,正在浴火重生。“吃糕饼吗?”霜绛年的声音通过仙法传到她耳畔。小枫化作一片红枫叶飘然落下,循着那两个唤醒她的人的气息,落在一篮糕饼边,重新变成小女孩。轻纱掀起,白瓷碟里端端摆着两堆糕饼,桃花样的形状,点缀着芝麻,朱笔勾勒出漂亮的花纹。“喜欢甜的咸的?”霜绛年问。小枫:“咸的!”霜绛年捡出一枚喂给她。晏画阑打帘子进来,皮笑肉不笑:“又是哪家姑娘献的殷勤?”霜绛年拿起一枚甜馅儿糕饼塞进晏画阑嘴里,堵住了他的满嘴酸味。“和之前那些不一样。”霜绛年浅笑道,“这是枫城新麦子磨粉做的糕饼,糕饼上的桃花图样,也是我们从红枫岭救下来的妇人亲手勾勒。这是她们的心意。”晏画阑呜噜呜噜吃糕饼,尝到了芯儿里甜甜的红糖芝麻馅儿,满足地眯起眼:“那哥哥为何不问我,我要甜的还是咸的?”霜绛年甩给他一个“还用问吗”的眼神。不过,具体何时晏画阑表露出这方面的喜好,他已经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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