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耻丘上部,原本阴毛茂盛的部位,不过,那处‘草场’已被董辰皓收割,现在已是一片白雪似的平原。
细细的轻吻一路往下,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阴唇的顶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翁张的粉红肉缝轻轻吹气。
这招‘空穴来风’每每都把姜雨娴折腾得是螓首乱摇,花枝乱颤。
一双素白的玉手紧紧的扳住男孩的手腕,恨不得将胯间的头颅直接按进自己私处。
不过她从心底还是非常抗拒陌生人的挑逗,所以才能坚持到现在。
高傲的尊严始终不肯认命,她依然拼命忍受着这样的玩弄,不愿放肆浪叫。
又在小腹和大腿上玩弄了三五分钟,梁海天终于开始着手侵入她的神秘花园,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戳刺那越来越红肿的肉缝。
这种刺激使姜雨娴又再度开始扭动雪股,饱满莹白的蜜桃时而高举时而低放,急起急落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不断抽动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炽热欲火。
伸长的舌尖从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了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姜雨娴如遭雷击,被男孩吻住的小嘴先是闷哼一声,接着挣开螓首想要严厉的呵斥对方,不想,身体却诚实的打了个冷颤,腿根处亦狠命的抽动了几下。
这其中一半是出于羞耻和害怕的刺激,另一半则是因为贞洁的私处被陌生男人的舌头摩擦,从而产生出奇异兴奋感。
还没等姜雨娴再多想什么,那年轻的清洁工又将她的肉缝扒得更开,形成一道裂开小嘴,并用舌尖从正中间开始舔了起来。
海葵型的美穴入口层层叠叠,无数的小肉粒和一圈圈的肉环与男人入侵的舌头你来我往,战的不可开交。
“啊~!……不行……你……啊~!嗯~!……不准……舔……嗯啊~!”
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泛起绯色的娇躯频频打着哆嗦。
随着男人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迷离,瞳孔亦渐渐张开,杏眸之中升起层层水雾,尤其是魅惑人心的秀靥,即便看不到全貌,但下半张小脸却变得艳若桃李。
娇喘细细的女人已无法在和身后的男孩保持深吻,只能张着嘴竭力的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
胯间,陌生男人的舌头像是一条巨大的蛞蝓,湿滑粘腻让姜雨娴感到分外恶心。
可它却灵活地钻进自己肉缝内,刮擦着连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敏感软肉,并且不放过任何一个夹角和缝隙,甚至把一条条的皱褶都碾平了,刮舔其中敏感之极的粘膜,简直让她防不胜防。
姜雨娴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涨潮时的海浪,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小腹,无法阻挡的迅速扩展到下体,乃至全身。
太痒了……怎么能……那里不行的……混蛋!!……居然整条舌头都…都伸进去了……不行、不行、不行、……快停下……
姜雨娴在心里疯狂呐喊,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逐渐把自己肥美的阴户挺向梁海天罪恶的大嘴,喉咙中毫无意识地挤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嗯……啊……里面……好深……唔唔~!不要……啊~!”
透明的汁水从阴道里不断溢出,好似决堤的河水,挡都挡不住。
喷涌出来的时候,险些把梁海天呛到,即使他拼命吞咽,还有不少顺着嘴角流出,弄得姜雨娴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
“啊……好痒……停下!……我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不准……不准…舔了……”曾经的冷艳女神这时只剩下了不停哆嗦的力气,性感的胴体在外甥怀里不断抽搐,显然是快感激涌难以自控了。
董辰皓也非常吃惊,他自己都没想到外面随便捡的清洁工,居然有这么好的舔阴技巧。
不过这他是理解错了,舔阴俗称舔盘子,又叫“品玉”、“乃挞(Tart)”、“食鲍鱼”、“乃西”、“闻西”、“食屄”等,按各地不同习俗有不同的叫法。
实际上年轻人根本不会什么高深的技巧,他只是把姜雨娴奉若女神,毫不在意自己男性的尊严和女人私处的气味,把侍奉的之事尽到了极致。
在女神的胯下,那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唇,终于使梁海天再也忍不住的吸吮的冲动。
他把嘴巴张到最大,整个笼罩在姜雨娴私处,隆起的耻丘几乎全部囊括了进去,然后开始猛烈的嘬吸,舌头亦贴在肉瓣上来回舔舐,口腔中形成的负压使肉穴自动裂开了两边,露出中间蠕蠕而动的甬道,等到姜雨娴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下体时,男人又将舌头插进腔道内部,开始用舌尖磨小心的蹭着粘膜和沟壑,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嗯~混蛋~你~你好大胆子~!不准……啊~!不准~哈啊~!……”
姜雨娴挺着臀,不准了半天也没不准出个所以然来。
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男人不断吞吃着自己私处的蜜汁,喉咙同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巨大吞咽声,仅余的理性拉响了警报,姜雨娴虽然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那情欲迷蒙的桃花媚眼却充满了异于常理的兴奋与妩媚的春情。
“叫出来吧~!!小母狗,别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下贱的荡妇,高冷性格只是你淫荡身体的保护色,刻在骨子里的奴性在我的调教下根本就无从躲藏。”外甥在她耳边的低语犹如梦魇的呢喃,多少次魂牵梦绕的情景在今天一一变成了现实。
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或许……真的……是吧!?……真的是吧!……
“别说了~!……”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姜雨娴心里似乎已有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