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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解释那些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到的知识,别开玩笑了。”波德莱尔嗤笑一声,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那个,如果你们真的很想知道的话,去问春和同学,他会告诉你们答案的。”泽田纲吉略显弱气的插|入到波德莱尔和雨果的对话当中。
繁星电影院的隐秘工作做的不如前面的电影院好,这么一想,前几次电影院级别应该更高。
至少前几次弥漫在座椅周围的灰雾,是可以把人遮挡得七七八八的,而不是像这次只是单纯给人加了个灰雾滤镜,增添几分朦胧美。
隔音效果也不如前面几次好,泽田纲吉已经听见很多人在说话了,观影体验,差评。。
“哦,听上去你很了解他嘛?”波德莱尔挑了一下眉头,放出一点气势,他好歹是法兰西首屈一指的超越者,一个小辈怎么敢随便插话。
对方在生气,泽田纲吉下意识地想,他这是被迁怒了吗?这些西方人的脾气怎么这么大?还是春和同学的脾气好。
“不说是了解,只是被他恶作剧多了。”泽田纲吉想起春和明,便不可避免的回忆起被逗弄的场景,“虽然有时候很坏心眼,但是只要你去问他,他从来都不说谎。”
“就好像是被下过咒一样,只能讲真话。”泽田纲吉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
小明:过奖过奖,并没有只讲真话,只是懒得扯谎了,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去圆回来。还是讲真话,性价比更高一些。
“支配这个词,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春和总是喜欢像个大家长管东管西的?看上去就和支配一样。”五条悟摘下墨镜,两只手叠在前排座椅上面,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探头探脑地向前探。
“悟你说反了吧,春和不是最讨厌管理事情了吗?”被推了盘星教这口大锅的夏油杰表示自己最有发言权了,“盘星教每个月的报表他都不愿意看。”
“nonono,杰。”五条悟故意夸张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春和才是控|制欲最强的那个。”
“杰,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春和酱才是手里拿着鞭子的牧羊人,指挥牧羊犬驱赶羊群到指定的圈子里。”五条悟笑嘻嘻地做出甩鞭子的手势。
“当然,因为太潜移默化了,所以你们没有发现是正常的。”
“你们才知道吗?”伏黑甚尔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危险笑容,“春和明这家伙从来只允许他想要看见的场景,发生在他看得见的地方。”
“就像你刚刚说的那个比喻,把羊关进羊圈里。那个羊圈就是,他允许发生的事情的范围。”
“在这个圈子里面左右横跳,跳踢踏舞都没有关系。”伏黑甚尔哈哈一笑,“可是只要你踩过那条线。”
“你就会被他识别成敌人。”
“这位先生,你似乎将春和明说成了一台按照方程式运转的装置。”柯南·道尔闻声询问,据说拥有最强肉|体的伏黑甚尔。
“有什么区别吗?他一直都把我们归类到适合的格子里面,然后再一一处理。”伏黑甚尔咧嘴一笑,看上去很不好惹。
“亲友用温和的态度,敌人就要用最暴烈的手段制裁,如果敌人转变成为了友人,他也能在瞬息之间转换态度,连卡壳都没有。”
“这是只有当过他的敌人,又转变成友方才能体会到。”
小明: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预设了你在未来可能会成为友方的情况。
“一早就准备好吸收对方?不如说,他早就做了两手准备,死了拖出去埋了,还活着那就收下,合理利用知不知道啊。”
伏黑甚尔真心劝西方这群白人老爷们不要惹黑太子,这位主儿到现在都没有接纳你们的意思,那么就真的别折腾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伏黑惠气得脸都红了,眼看就要吵起来了,赤司征十郎一把将伏黑惠的嘴捂住。
他们都还太小了,不适合掺和到大人们修罗场里。
“反正到外面都会忘记,就让我说说嘴,过个瘾吧。”伏黑甚尔癫得有理有据。
“说实话,我还是蛮期待有一天绫辻行人和凤秋人联手背刺春和明,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伏黑甚尔玩味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会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