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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澜:「……」
云溪靠近容澜,用脑袋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眼睛亮晶晶,满是高兴地道:「师父,没有徒儿睡在你的身边,你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
容澜实话实说:「不是。」
云溪轻哼了一声:「师父肯定是口是心非了。」
容澜解释:「并不是口是心非,而是为师的床沾了水,暂时不能睡。」
云溪:「……」
容澜斜睨了云溪一眼:「睡觉的时候,你给我安分一点,要是又流鼻血了,那就别怪为师动手摧残你这朵霸王花。」
云溪气鼓鼓地道:「师父,这能怪我吗?」
容澜冷冷地看着她。
云溪理直气壮:「只怪师父太诱人了。」
刚才看到的美景,又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咳咳!
不能再想了。
她不想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毕竟太丢脸了。
容澜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冷冷地道:「无须找藉口,明显是你自己不争气。」
云溪不以为耻:「徒儿是不争气,但问题也是出在师父的身上,如果师父与徒儿多洗几次鸳鸯澡的话,那徒弟的定力肯定会好很多的。」
容澜冷哼:「就你的歪理最多。」
云溪不满地反驳:「这是真理。」
容澜不想再跟她争辩,便道:「睡觉。」
徒弟今晚流了那么多血,明天必须要好好地补一下。
云溪也不说话了,只是她的手还是不安分。
容澜只好又点了她的睡穴。
第二天清晨,沧澜庄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叫声。
云溪猛然惊醒过来,转头看向容澜,却见容澜已经穿好衣裳,长发披散在身后,肌肤洁白如莹玉,仿若有一层雪光笼罩着。
她的眼睛忽地一亮。
嘿嘿!
今天的师父还是那么的好看。
容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既然已经醒来,那么就不要再睡了。」
云溪有些郁闷地下床,眉宇轻拧:「刚才是茂叔在鬼叫吗?」
容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