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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蓟:「..........」虽然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但一想到昨天晚上是薛景元给自己换的衣服,祝小蓟还是忍不住下意识伸手揪住了自己的衣领。
........脸颊发烫。
薛景元这是怎么了?
往常他不是最厌恶自己了吗,为何还会........祝小蓟想不通。
有了心事,祝小蓟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何况还有薛景元这头「猛兽」酣睡在侧,祝小蓟简直动都不敢动,心中暗暗叫苦。
薛景元的睡眠质量属于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到近日中,他才睁开眼睛。
门早就被薛景元的那几个仆从踹坏了,风呼呼灌入,被子又冰冷单薄,祝小蓟身子不好,极其怕冷,当下蜷缩起四肢,躲在了薛景元的怀里。
他很瘦,骨架又很小,安安静静睡着的侧颜,像是个小猫一样趴在薛景元的怀里。
薛景元:「........」他盯着祝小蓟苍白的侧脸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伸出手,将祝小蓟鬓边的碎发拨弄开,随即凑过去,在祝小蓟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祝小蓟没睡着,被亲的一抖,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盯着薛景元看,薛景元也盯着他。
看着那双清澈圆润的瞳仁,薛景元被看的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低下头,想要亲祝小蓟一下,被祝小蓟刺溜一下藏进被子里躲开了。
薛景元被气笑,咬牙道:「祝小蓟!」
「我们和离了,不能再这样了。」祝小蓟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听不清晰,「小郡王,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要怎么放?」薛景元拽着祝小蓟的手臂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随即双手一伸径直将他锁在了自己怀里,强硬道:「你是你们祝家送过来给我赔罪的礼物,你说想走就想走,是把我当成善人菩萨了,嗯?」
祝小蓟:「.......」祝小蓟简直想哭。
祝家人没有把他当成人,薛景元也没有把他当成人,他可以是个礼物,也可以是薛景元的所有物,但唯独不能是个人。
从生到死,他都没有选择权。
看着祝小蓟眼睛里闪烁的泪光,薛景元先是一愣,最后是烦躁,绷着脸道:「又哭,又哭。」
他抬起衣袖,粗暴地给祝小蓟擦掉脸上的眼泪,暴躁道:「好了好了.........」他抱住祝小蓟,道:「我不说了,说了你又不高兴。娇气。」
祝小蓟哽咽了一下:「那你放过我.........」「不可能,」薛景元说:「你是我的妾,怎么可能离开我?」
祝小蓟:「休.......」「我没写过那玩意。」薛景元打定主意要抵赖:「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离开我,你和我回薛家。」
言罢,他起身穿好鞋,就要把祝小蓟抱下床。
祝小蓟哪肯和他回家,薛家那个吃人不见骨头的地方,他才不回去呢:「我不要.........啊!」
他话音还未落,就被薛景元抱了起来。
「行了,别矫情了,我这又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见。」
薛景元单手抱着他,拿过侍从手里的披风,胡乱给祝小蓟裹上:「祝沛珏这个破院子怎么可能住人,你要是实在想过来住,我给他一笔钱让他把此处修缮了再来。」
言罢,他扛起祝小蓟,风风火火地就往门外走。
祝小蓟:「.........」没多久,他就被薛景元从肩膀上放在了马背上,薛景元双臂穿过他的腰侧,牵起马缰绳。
祝小蓟怕冷,坐在马背上,忍不住一个哆嗦。
他这个举动没有躲过薛景元的眼睛,只听薛景元轻哼一声,随即他脱下身上的外衫,里一层外一层地裹在了祝小蓟的身上,「身子弱成这样,把你带回去之后,必得好好养着,再给爷生十个八个孩子才行。」
言罢,他一手揽着祝小蓟的后背,让祝小蓟的脸贴上他的胸膛,一边策马往薛府疾驰而去。
祝小蓟的额头抵在薛景元的胸膛上,离的这样近,他甚至能听到薛景元沉稳的心跳声。
他不是为何,竟有些想哭,可又不明白为什么哭,只能忍着眼泪,将脸埋进薛景元的胸膛。
薛景元不解风情,此时竟也不说什么情话,只在心里嫌弃他怕冷,再度搂紧了他。
到了薛府之后,薛景元率先下马,往府门走去。
祝小蓟犹豫地坐在马上,见薛景元已经朝府门口走去了,便低下头来,看着地面,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艰难地从马上翻身下来。
他不会骑马,被颠得手也抖脚也抖,下马的时候,甚至没有找好落脚点,差点从马背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