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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墙壁的角落中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实习骑士的英姿已经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被怪物袭击,狼狈躲闪的兔女郎(♂)与女魔术师。
“好了,反正也是你的道具卡!我做人的准则就是不占人便宜,干脆你就自己走……”
发挥着骑士谦让美德的台词被少女的尖叫打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既然只能传走一个,那我们把这家伙传走不就好了?!”桃绮用手指指着团团转挥舞巨剑的铠甲。
“……!”科蒙大吃一惊:“啊、是这样,还能这么做,不过,行得通吗?”
那可是珍贵的保命道具,你不要乱用啊,我们也没别的手段了。
他盯着桃绮。
“没没没没关系,只要你去拖住他十秒、不,二十秒、不还是叁十秒,给我发动道具的时间。”
“你真的靠谱吗?”
“哎——也没别的手段了,你快去吧!”
被少女从身后用力一推,他不得不冲出去,差点被狂乱的剑风扫过,以头顶的兔耳装饰被削掉一截为代价,科蒙硬着头皮挑衅起怪物。
“好,来啊,铠甲怪。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设定程序是怎样,但是设计这个的人肯定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怪胎,没错,就是那种躲在实验室里,一辈子与异性无缘,吃着杯面打手枪的眼镜阿宅beta……”
科蒙不断用恶毒的话语刺激铠甲。
不知道是否是戳中设计者的玻璃心,盔甲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就是现在!”
桃绮从背后笨手笨脚地偷袭,将卡片贴上活动盔甲。
“发动道具卡——到世界尽头吃屎去吧你这妖怪!”
盔甲的动作停滞了。
闪了闪,它的身影消失在了场地中。
深褐色的活动场地渐渐恢复为雪白。
劫后余生的两人走到距离最远的格子中,正好下一次扔骰子的时间也到了。
“有用啊……”
“没想到真的行得通……”
“不过,你最后那句话是自己想的吗?你也会骂脏话啊,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我没骂啊?”
“嗯?”
“最后那句台词,是发动卡片的必要台词耶,使用道具的前置条件,说要先出来才能起作用。”
“……”
“……”
设计这个游戏的人脑子肯定有问题啊。两个人同时心想。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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