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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雨打芭蕉般绵密,只是房间中所回荡的却并非雨点落于绿叶的清灵脆响,而是急促淫靡如击掌般肉体撞击声。
秦可卿的诰命服饰在床帏之间飘荡,周围的被褥被醺然馥郁的浑浊浆液所玷污,连带着少女先前顾忌着的裙裳也染上了一层白浊。
少女纤柔的腰肢被修长有力的手臂死死拥着,秦可卿整个柔软雪嫩的娇躯这会儿似乎完全嵌在了自己那英武不凡的夫君身体之上,
方才还保持一丝端庄妍美的娇俏脸颊,因剧烈的交合中翻起来白眼,此刻微微仰起,粉润唇瓣被少年的嘬住,却依旧忍不住从交缠的唇缝中流泻出如泣如诉的酥媚娇喘。
“咕哧咕哧噗嗤、咕噗咕噗!!”
贾珩一边嘬吸着娇妻的甜美香唾,一边耸动着坚实有力的腰身雄胯,曲线流畅的矫健肚腩毫无停歇的撞打在少女紧实饱满的丰腻蜜臀;
而胯下雄壮昂扬的粗硕雄根,更是接连不断的抽插着秦可卿肥嫩腴软的艳粉肉穴,连带着两颗饱满沉重的褶皱肾囊拍打在娇腻肥臀之上,与这上好肉垫所碰撞出如此淫荡的连绵回声。
秦可卿湿濡丰厚的两片穴唇肉瓣被灼烫的龟冠顶开,层层叠叠的淫靡肉褶早已无法倒戈相向,迎合着肉茎的挺进,那紧紧缠住棒身血管的柔软腔道黏膜,更是对肉茎进行中无私待奉。
狰狞的肉茎就在湿滑腔肉的迎接下直冲花心深处顶去,将温热腻滑的爱液挤开,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宫蕊颈口上,
用狰狞的马眼给秦可卿娇嫩敏感的宫蕊红唇带来一场紧贴腔内的黏膜深吻。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数次泄身后的少女通透雪白的肌肤泛起了阵阵嫣红,秦可卿娇嫩敏感的躯体散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魅力。
更不要提这具风流盈巧的妖娆胴体经受了连绵不绝高潮的宠爱后,处于敏感到即使轻微的触动也无法抑制痉挛的阶段,沉浸于泄身余韵的秦可卿无疑是最能引起男人施虐与玷污欲望的尤物。
又……又去了,相公~今晚的兴致有些…太高了…呜,这、这种事情舒服过头了,呜呜噫——!
已、已经快要坏掉了~~
与泛红肌肤相称的是在斑驳月光的照耀下吸饱了水的大红诰服,被浸润的布料将少女淫靡粉嫩的肉色透了出来,秦可卿晃颤出股股乳浪的粉腻雪乳,在宛如花瓣般的堆叠裙裳衬托下,显得更为色气。
“咕哧咕哧咕哧!!!”
此刻,其他姐妹艳羡不已、象征着地位的诰命红裙似是成了床帏之间的下流装扮,像是化作了少女艳丽娇躯最好的包装,
红艳华贵的诰服贴合着秦可卿优美饱满的身体线条,火红的布料衬托着少女此刻粉光若腻的姣好面容,滴翠珠冠下早已松脱下来的如墨青丝,此刻吸饱汗水,沾染着那削直的美背上。
白皙藕臂无力地伏在床榻之上,丰满软糯的娇嫩乳肉在垂落的姿态下更显淫熟腴硕,
迎合分开的两条粉光致致、纤长柔软的美腿颤颤巍巍地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让那被撞得嫣红朵朵的白皙圆臀淫靡的撅起,
腿心间饱满光洁的樱丘腴阜更是完全暴露出来,腥臊粘稠的精浆混合液从秦可卿被肏得红涨翕张的蝶瓣花唇中溢出,
精致的绣花鞋早已不见,抽动中绷直的修长大腿不着片缕,纤柔合度的曲线尽头,是在无助与快感中抽搐的十根蜷曲在一起软糯足趾。
然而少女这般“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媚态,更是让贾珩情欲高涨,
修长有力的大手将秦可卿莹润粉腻的玉腿缠在腰上,坚实的腰腹毫不客气的压在娇娘浑硕饱满的挺翘圆臀上,一时间,少女窈窕修长的酮体被贾珩的粗长肉柱顶起,
恰逢此时皓月偏转映入房内——随着被枝叶剪得斑驳迷离的月光铺洒在秦可卿艳丽华贵的诰服上,
在月光照耀不到的衣服内部,之前沿着乳峰沟壑中注入的白浊浆液不断游走,泛着泡沫的精浆在紧紧贴合在秦可卿的小腹上,透着肉色的绛红布料内侧被精浆挤出数条凸起,好似华丽包装下甜蜜糕点。
裹着雍容诰服的精浆奶心随着身体律动,在秦可卿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层层白浊的包衣。
而随着一阵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呜咽之音,冬夜漫长,皓月当空,厢房之内,床帏之间的春意却是越发浓郁了。
……
……
夜色笼罩,腊月寒风呼啸。
忠顺王府,一间装饰静美的厢房之中,忠顺王仍自趴伏在床榻上,面色较白天红润了许多,对着一旁的周长史道:“那几个言官怎么说?”
周长史低声道:“王爷,云南道,贵州道,江西道的三位御史明日就会上疏弹劾,待到明天奏章抄送通政司,朝野哗然,让这贾珩小儿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王养着这几个老鸹官儿,也有一两年了,现在可算用着了。”忠顺王冷笑一声,沉声道:“待明日,先拿了小儿五城兵马司的差事,这贾珩小儿,兔子的尾巴,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