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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弟他往日那般刚强果断,现在竟被如此折辱?
长公主……欺人太甚!
书房里厢之中,贾珩忽地心头一动。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强烈的被窥伺之感,面色顿了顿,凝了凝眉,只得抬起头来。
在元春的视线中,少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然而此刻这张冷峭面容,却是沾满了那位长公主殿下胯间泄出的污浊淫浆,被“玷污”得狼藉不堪,剑眉微蹙,面露“难色”。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以纤纤玉手抓着被单,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恰恰被勾起的半边帏幔挡住,一缕秀发从嫣红如雪的脸颊上垂落,在唇中咬着,这无疑让丽人更添几分妩媚,忽觉一停,轻轻“嗯”了一声。
“嗯?怎么了?”
这一句话落在元春耳中,更有几分“命令”之势,芳心一痛,甚至琼鼻微酸,眸中泛起阵阵雾气。
剑眉入鬓,面如冠玉;兰枝玉树,器宇轩昂。
诸如此类的溢美之词却毫不为过,明明是世所罕见的淑人君子;
还是年不及冠的翩翩少年,却只能迎着少女都能想象的长公主殿下此时黏腻“恶心”的饥渴视线,一脸“屈辱”的跪在她毛发丛生、腥臊不洁的雌胯之下,
紧闭着澄澈冷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将他平日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薄唇檀口“被迫”印在丽人股间那淫靡烂熟的红艳蜜处上。
就连元春隔着老远都能够嗅到那骚水源处,颤漾而出一阵阵雌熟弥溢的淫骚气息,也不知珩弟如何“扮做”这般甘之如饴、如痴如醉的模样。
而亲眼所见记忆中英武不凡、神采飞扬的清冷少年,如今却沦落成了徐娘半老的长公主胯下一个恣意淫玩的娈童小官,
不远处在轩窗帷幔间隙中窥探的悲戚少女,不禁以痛极哀极的如刺目光投来,但厢房之中“卑猥下贱”的跪倒在床的英武少年,
却仿佛丝毫未见自家大姐姐悲痛哀戚的眼神,那双澄澈幽深的瞳眸中此刻似是只有丽人近在咫尺的那处濡软熟美的桃艳蝶穴。
贾珩凝了凝眉,抹了抹脸上的馥郁汁液,轻声问道:“差不多了罢。”
“不行……”
恰到佳处、濒临高潮的长公主殿下蹙起秀眉,凰目微眯,红唇紧抿,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按住少年的脑袋,
两条盈满修长的丰熟长腿更是环住了少年微微抬起的脖子,莲足在脑袋后互相缠住,好像是要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般,
又像是想要将自己火热香软的娇躯雌胯间,那黏腻蜜穴死死固定在少年嘴前一般,从那沾满雄性唾液的五根嫩薄桃瓣似的足趾如春花般嫣然绽放看来,似乎在暗示后者的成份居多。
“咔嚓……”
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音,虽因隔着轩窗轻不可察,但仍为贾珩敏锐捕捉到,冷眸瞥去,猛然看向轩窗。
不想正对上一双噙着泪光的美眸,以及哀戚的玉容,以及那贝齿紧紧咬着樱唇,似有几分心疼。
贾珩心头一震,眉头紧皱,有些疑惑。
元春,她怎么在哪儿?
这是听墙角听上瘾了?
只是那是什么表情,哭什么?
看……哭了?
然而,只是片刻之间,那美眸连同哀戚的玉容,就彻底消失在眼帘中。
贾珩面色微黑,忽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元春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这边儿晋阳长公主催促繁急,倒也脱不开身,只得继续扬汤止沸,抱薪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