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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雍美熟艳的端容丽人温热香腴的乳膏奶脂,便已被少年白皙修长,却如钢铸一般的手指包覆吞没。
晋阳长公主的乳房质地娇柔软糯,仿佛以那薄薄一层香滑蜜嫩的玉肌做为裹束,其中盛满了由上好酥酪琼脂所制的奶香布丁一般,满手尽是芬芳滑腻;
若不是贾珩压抑着蹂躏的冲动没有狠抓猛揉的话,恐怕此时丽人酥沃莹润的奶脂都会从根根铁柱手指间溢腻,甚至于榨出一股股新鲜馥郁的甜美乳浆。
哪怕尚未攀上纯洁蓓蕾的最高峰,但美妙绝伦的触感却已足够令少年欣喜不胜;少年上面容上的冷色亦是冰消雪融,泛着暖意。
而少年一边将丽人那娇翘弹嫩的白腻乳房在骨节分明的指掌间淫玩不已,变换成各种淫靡形状的同时。
另一边,先前摩挲着丽人腰腹和肚脐的手掌,却是悄然下滑,如铁柱般粗硬的大手轻而易举的便捉住了丽人那不自觉地划出水面,轻颤不已的柔嫩粉腿,握住了她细如柳枝的娇软脚踝,将一只仿佛剔透冰莲般腴媚茭白的精致玉足抓在手中:
令人迷糊的坚硬热力传来,倍感羞赧的丽人唯一能做的反抗,却只有可怜万分的蜷缩起皙嫩晶莹的娇细足趾,仿佛这样就能抵过少年的恣意把玩;
可却还是被火热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滑过微凹紧致的软腻足弓,直到留下道道浅淡却不能无视的腻滑痕迹。
随后更是顺着丽人修长丰润的腿脂缓缓游移上去,直到触至那淫靡非凡的腰臀曲线,毫不客气地握住自发送上的肥硕酥臀,
修长手指噗嗤一声戳进丽人湿濡紧致的粉媚腔膣,轻而易举便抠挖出了一大股香甜温热的粘腻蜜露,紧接着又是五指张开,轻轻揉捏起丽人弹白软嫩的丰腴桃臀。
“嗯唔!……子钰……坏~可别说这是帮本宫洗身体~……”
“有些地方荔儿自己洗起来还是不太方便的哦~”
“……你这登徒子,嗯~随便你了,反正这会儿本宫提不起力气,也只能任由你……”
晋阳长公主娇声嗫嚅着,脸颊已然染上了红扑扑的娇羞红晕,内心在羞赧之余,感受着少年的爱不释手,却是无比地甜蜜,
纤柔的玉手轻轻搭在了贾珩的臂膀上,感受着来自少年肌肤的温度。
这一刻,淡淡的满足感将她包围,自甘情愿地钻入了他的温柔乡中,畅想着犹未可知的未来。
待沐浴而罢,晋阳长公主换上素色底色折梅裙裳,而原本床榻上的锦被和床单也早已为怜雪撤去,重新换上崭新的被褥床单,又燃了熏香。
晋阳长公主被贾珩抱进被窝里,美眸微眯,柔声说道:“本宫也有些累了,不陪你折腾了,你也去看看你大姐姐,估计她正伤心着呢,本宫觉得她最近可能起疑了。”
贾珩诧异道:“起什么疑?”
“你我之间,几如夫妻,你也常常中午过来,我们平时言行举止必有痕迹流露,她一直在府里,又时常盯着你,怎么可能不起疑?”晋阳长公主柔声说着,又道:“如果她问起,你可以将你我的事和她说说,反正她过来的时候,就有这么一天。”
方才,这人伺候她时,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借着梳妆台的镜子随意瞥了一眼,说来也巧,正发现轩窗藏着一道着淡黄衣裙的熟悉身影,当初差点儿惊叫出来。
于是,既知是元春,就拿出那番话来相试于他,顺便儿也让元春听听。
元春,嗯,她也只能帮她到这儿了。
她也想看看,这人怎么处置这段感情?
慧剑斩情丝,还是不顾世俗,飞蛾扑火?
最后她就可以说,其实你们不是同族,也不知那一天两人是如释重负,还是索然无味?
嗯?
她究竟在想什么?什么叫索然无味?
这对丽人而言,大抵是一种吃瓜看戏的心态,而这可比以往看过的才子佳人话本有意思多了。
贾珩沉吟了下,也不好说,元春其实早已知晓,并且已和他定情,迟疑片刻,说道:“这时候都快子时了,大姐姐许是睡了,不过,我去看看也行,等会儿再来陪你。”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元春,这总是偷看,也不是个事儿。
“嗯,去罢。”晋阳长公主轻笑说着。
贾珩穿上一身青衫直裰,系上腰带,转身给晋阳长公主掖好被角,道:“等会儿,我就回来。”
说着,起得身来,前往元春所居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