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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忍不住了…”
她轻轻抬头望了望贾珩,舌叶在那翕动的精口轻舔了两下,仿佛是在催促夫君,快点射出来。
还没等贾珩回应,秦可卿便立刻快速摆动起脑袋与双手,如玉葱指又快又猛地撸动着棒身,细腻的指腹刮动着那狞恶的青筋,柔软水嫩的蜜唇与媚舌也细致入微地研磨着龟首精眼,
每每螓首落下,肉冠重重吻入喉咙,那绵软紧实的触感,似乎肉茎已经深插入她的食道里。
一时没有刻意忍耐的家伙,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欲望,猛地抬起胯部抽插起来,
轻轻抓住那钗饰摇曳不止的螓首压向自己的雄胯,尽可能深地插入那如媚穴花心般紧窄的食管,舒爽至极地汹涌着浓厚精液。
“咕唔!!唔嗯嗯!!!”
过了一会儿,贾珩将已经被粉唇嘴穴嘬吸干净的阳物从秦可卿的檀口中抽出来。
一缕银丝顺着她娇艳红润又柔软湿滑的粉唇垂落下去,精液的残留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仿佛是勾起了贾珩对她粉唇更深层次地开发。
贾珩稍稍起得身来,倒了一杯茶,递给秦可卿,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秦可卿此时那羊脂暖玉般白皙娇美的脸颊上晕着羞耻的红,瑶鼻翕动“嗯”了一声,饮下茶水,也不再多言,而后将脸颊紧紧贴在贾珩心口,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也不知何时,只觉得一股困意袭来,不多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然进入梦乡。
……
……
时光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又是两天过去,恭陵贪腐一案尘埃落定,而关于工部一应吏员缺额,却引起神京城大小官吏瞩目,神京城中有志两位部堂的官吏,都在为之活动、奔走。
这两天,贾政去了通政司供职,贾珩则是值宿军机处,贾家也渐渐从贾政升至四品的喜悦中恢复平静。
这一日,大明宫,含元殿。
殿中,半晌午的阳光投映在殿中一群头戴黑色乌纱,服绯色官袍的大汉官吏身上。
崇平帝端坐在金銮椅上,召见群臣议着工部两位侍郎出缺儿之事。
这次廷推由吏部与内阁共同主持,六部九卿、左右都御史,国子监祭酒等在京三品官,会推工部左右侍郎人选。
不同于阁臣并吏、兵两部尚书,会有科道参与,分为东西两边儿,共议人事,一荐一劾,这次廷推按制并未有科道。
故而,相比大朝,议事官吏倒没有那般多,也就是二十来名官员,除国子监祭酒为从四品外,皆是三品官。
崇平帝蚕眉之下,如点漆的眸子明亮熠熠,目光沉静,掠向下方官员,沉声道:“前日朕令诸卿推举工部缺额之堂官,今日可有名目?”
内阁次辅韩癀手持笏板,拱手道:“启禀圣上,臣自接圣命后,与考功、文选二清吏司,准备在京资历合适之官员名册,备诸位同僚查察、参酌,大体确定几人,然与杨阁老商议名单时,分歧较大,还望恭敬圣裁。”
“都是什么分歧?”崇平帝面色不变,瞥了一眼杨国昌,问道。
杨国昌苍声道:“圣上,潘、卢二人及工部相关吏员贪腐一案诚为我大汉立国以来未有之事,触目惊心,震动朝野,究其缘由在于内阁管束不严、吏部选人失当、都察院纠弹不及,是故老臣以为,此次廷推应不待名目拣选,共议人选,聚之御前,由圣上评价贤愚、长短,圣心决断。”
如果按着以往廷推流程,由吏部主持,九卿以及在京三品官共议,大致拟定一个五六人的名单,备崇平帝圈用,如果不满意,那崇平帝就可令再推。
但这种推荐流程,往往根据得票数而定,杨国昌现在手下两位户部大将都赴南巡盐,左副都御史彭晔也至南河巡堤,如按着此例,这下子就吃了亏,故杨国昌以此理由不允此事,遂与韩癀分歧。
崇平帝皱了皱眉,旋即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道:“杨阁老所言,也有一定道理,工部贪腐自上而下,几罕有官吏幸免,这次廷推需得慎重,允奏。”
韩癀闻言,心头一叹,暗道,果然是打压他浙人。
经过短暂的沉默,礼部侍郎庞士郎,率先出言道:“圣上,微臣举荐鸿胪寺卿魏良平接任工部左侍郎之职,魏良平在鸿胪寺秩满两任,劳苦功高,按例当迁。”
鸿胪寺卿原就是三品官,而魏良平也是齐党中人,哪怕按着正常迁转,调任工部侍郎,似也没有什么不妥。
这时,鸿胪寺卿魏良平面色微顿,微微垂下眸光,静听圣裁。
崇平帝却是沉吟了好一会儿,目光扫过众官吏,问道:“诸卿以为鸿胪寺卿魏良平可堪其任?”
此言刚刚落下,右副都御史张治出列,面色凝重,开口道:“臣以为魏良平不贤不直,难堪其任,都察院京察访册中,科道吏员多言其浮躁不谨、私德不修,平日流连勾栏,行事荒唐无状,六部部堂皆为百官瞩目效遵,当选贤良方正之人,以为品行德范,还望圣上明察、慎用。”
品德从来都是攻讦同僚的最佳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