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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微屈脚掌让底下粉嫩的美肉褶起,再用足弓撸搓着昂扬怒挺的阳物,
这般娴熟技艺,就连久经淫场战阵的贾珩也有些难以承受,不一会儿狰狞炙热的阳物便开始一颤一颤的,越发地滚烫炙热,棒身上遍布的青筋也越发暴起。
咸宁公主感受到玉足按压下,那硬挺肉棒的骤然勃起反应,那筋肉虬结的巨龙是如此有力,也惹得她芳心也是猛地一跳,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那素雅的裙裳下饱满酥翘的媚肉臀瓣随着修长莲足的翩翩起舞微微颤抖,淫靡诱人骆驼趾在亵裤的裹覆下被勒成了一副极为肥美的淫靡形状,
就在那柔嫩酥滑骆驼趾的中间能明显看见一处布料被染上了更深的颜色,粘腻湿滑的爱液从布料中泌出。
然而,过不一会儿,晋阳长公主放下筷子,转过雍容美艳的雪颜,低声道:“咸宁。”
咸宁公主正自绕柱旋舞,差点儿吓了一跳,连忙抽回,玉足几如惊惶逃走的老鼠一样塞进绣着梅花的鞋子中,“噗嗤”粘腻的声响在蓦然在脚底回荡,粘腻湿滑的汗水浸泡感瞬间将整只腿足包裹住。
原本柳叶细眉下,一双雨雾朦朦的清眸,倏然回神,只是原本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已有几分颤抖,问道:“姑姑,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了,脸上这般红?头上还有汗?”晋阳长公秀眉蹙起,目光关切地看向咸宁,语气中已见着几分温柔。
在她印象中,咸宁从来是像她母妃容妃,容颜清冷如玉,怎么一副……难道受了风寒?
嗯,这耳垂好像都红了?
丽人眸光潋滟的美眸中,盈盈秋水荡起圈圈涟漪,心底涌起一股狐疑。
“嗯,许是天太热了,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咸宁公主芳心一颤,目光垂下,连忙解释说着,因为心绪有些慌乱,耳垂上的梅花耳饰都轻轻晃动着,梅花轻轻抚扫着脖颈上卷起秀发。
显然少女没有注意到,此时她那本来如脂嫩白的香肌漫布着火烧云般的绯赤艳红,沁透一层细腻温润的香汗,仿佛涂抹了珍珠粉末般粉糜诱人。
几缕飘香柔软的如墨丝被香汗粘附在秀额之上,琼鼻小巧,水眸丰润,樱唇如蔷薇花瓣般潋滟温泽,止不住的开阖,呼呜呼呜的小口吐着兰麝妙香,让她的绝色娇靥艳美得惊心动魄;
晋阳长公主闻言,却凤眸幽光叠烁,深深看了一眼咸宁,轻声道:“这几天天气易变,等会儿让怜雪寻个太医瞧瞧。”
咸宁在撒谎,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撒谎就发抖。
“是,姑姑。”咸宁公主柔声说道,此刻听着耳畔温言软语的叮嘱,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浅浅的负罪感。
她怎么能这般“报复”姑姑,可方才为何又是那般……难以自持?
元春以及探春、湘云都是停了碗筷,凝眸看向对面说话的二人,面色现出担忧。
“殿下如是身子不舒服,要不先去歇息一下。”元春丰润、白腻的脸颊,涌起关切,柔声说道。
贾珩这时拿起筷子,俨然成了透明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咸宁实在是无法形容……只能说,宝藏女孩,他是捡到宝了。
嗯,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没事儿的,可能是昨天着凉了,多喝点儿热茶就好。”咸宁公主轻轻笑了笑,说着,拿起茶盅,低头抿了一口。
这会儿的确有些口干舌燥,等会儿说不得还要沐浴更衣。
她都不知道,方才为何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比之先生吸她时都不遑多让。
就在少女沉浸于悖德刺激时,不知不觉间,清冷绮丽的粉靥变得愈发娇艳酡红,就连纤细精致的锁骨都莹透着一层光泽,乃至细削圆润的香肩沁润着诱人的霞红,
包括那如奶脂浇灌而成一般白皙细腻的藕臂,无不散发着浓烈馥郁的荷露幽香气息。
见着自家侄女的不自然表现,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晶莹美眸中狐疑之色更为浓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寻常,不由看了一眼咸宁对面的贾珩,却见少年面无表情,正在低头用着饭菜,看都不看咸宁。
咸宁不是不舒服了吗?他一点儿都不关心?
这怎么可能?
晋阳长公主幽丽眉眼间笼起思索,蓦然,心底忽而划过一道亮光,不对,桌子底下……有古怪。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微立,美眸眸光闪烁,见着淡淡霜冷之意,轻声道:“既然没事儿,那就继续吃饭吧。”
这个咸宁……真是太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