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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轻揉起那两颗线条分明的胸肌,时而按压着那两颗敏感的乳首,或捻或搓地刺激着,甚至偶尔还会向他的下腹部探去,指尖刮蹭着一块块腹肌,
最后用手指在他的丹田处画圈似的按摩着,刺激着他身体的欲望,也使得胯下那根顶在长公主殿下媚腔中的阳具变得更为胀硬粗大。
贾珩轻轻抚过元春的滑腻的雪肩,只觉绵软不已的元春,实是让人爱不释手,低声道:“大姐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他觉得元春刚才藏着心事,不管是方才缠绵纠缠之时,让她唤着珩哥哥,还是这会儿给殿下打着助攻,元春都有着几分心不在焉。
元春扬起娇媚如海棠花的玉颜,在少年的胸膛上亲了一口,糯声说道:“没什么呀。”
贾珩想了想,心头有些猜测,问道:“大姐姐可是为方才废太子遗嗣的事儿思虑?”
方才提及他的身世,有可能不是贾族中人,那么元春自然心有触动。
元春娇躯轻颤,雪腻玉颜上见着怔怔,抬眸看向少年,默然片刻,低声问道:“珩弟,你说……你会不会不姓贾?”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心思慧黠的少女,伸手把玩起大姐姐胸前的两座丰硕酥挺的白皙峰峦,低声道:“如不姓贾倒也好,大姐姐也不用出家了。”
他今日之一切原就与贾家无关,如果身世另有名堂,反而可以给元春一个名分,但首先不能与废太子有什么牵连才是,不然崇平帝那边儿。
“说不定。”
元春将雪腻脸颊靠在贾珩心口,目光痴痴道:“珩弟,是我……有些贪心了。”
贾珩看向丰艳可人的玉人,轻声道:“大姐姐不必这么说,我原也是想给大姐姐一个名分,但我还不知道内情,而知道内情什么的人又三缄其口。”
说着,看了一眼晋阳长公主,丽人秀发上别着的那根碧玉发簪正在忐忑中,簪端的珠花散开、束起,然后珠花又是原地画圆。
“本宫……这边儿累的腰酸背痛,你那边儿还和元春聊上了?”晋阳长公主上气不接下气,美眸流波,语气嗔怒说道。
方才不就是说她没有告诉她实情,说就说吧,给着元春名分,名分?
却是正如晋阳长公主所说,早已彻底雌服的丽人在被姐弟俩互诉衷肠之时,却是反而更加乖巧迎奉的收缩蠕动蜜穴,紧紧夹裹住塞入紧暖湿粉娇穴中那根粗硬阳物。
仿佛温糜泉水般的快美暖热从性器相连处传来,长公主殿下的娇窄颈口仿佛一圈幼嫩肉环般吸套在少年将她宫口媚肉撞开顶起的鼓胀伞冠前端;
登时仿佛一张滑腻小嘴吻着猩红马眼又嘬又吮,令贾珩直爽快到后脊梁都一阵酸麻,面色微顿
情不自禁的抓捏住掌中元春那酥软腴嫩,仿佛牛奶膏脂般滑腻温软的少女乳肉,轻轻拍了拍晋阳长公主的浑圆。
少顷,早已习惯两人间的暗号的晋阳长公主主动摆弄成一种极为下流的母畜姿态。
丽人的上半身完全贴伏在床上,胸前两颗丰盈多脂的蜜瓜雪乳压在凌乱被褥上涨溢成两颗淫靡的皙白肉饼,
一颗低垂贴在枕头上的螓首侧着朝向门的方向,俏脸优雅的玉颜上满是下流含春的媚态,嘴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高高撅起紧绷如满月,丝毫不见松散的圆滚丰腴的臀脂,
这宛如磨盘丰硕丰软的白滑腴膏之间,不时被站在她身后的少年那一根粗大阳物给拢开,
浑硕猩红的龟首有一下没一下嘬在她那绽开如玫瑰的嫣红雌穴之上,戳得她媚腔蜜露沿着两条丰软大腿内侧滑下。
这前凸后翘,雪白如凝脂的极品肉弹身材宛如一大块淫肉美田般,散发着一种极致的肉欲感觉,就像被少年的专属播种肉田一般,
单是看着两人的年岁反差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兴奋了,更别说这少年一根狞恶粗陋的阳物将本身高贵而雍容,寡居独身的长公主殿下弄成这副甘愿被别人淫玩作弄的骚淫浪姿了。
元春也目光熠熠地看向丽人,手上动作不由重了几分,让青葱白玉般的纤华手指与那泛起莹莹油彩的凶狞肉柱贴合得更为紧密。
却见贾珩皱眉地拨着自家的手,元春的雪玉香肤不由浮现起一层娇艳玫红。
贾珩轻声道:“据殿下所知,我是否姓贾?”
晋阳长公主雪背如弓,厚嫩肥臀已然高高撅起,将水流滋润的腴润蜜穴几乎凑至雄胯间,轻声说道:“姓不姓贾,无关紧要,也没见耽搁你们两个如胶似漆,姐弟情深。”
自然是不姓贾,但现在还不好让他知道姓什么,不然祸福难料,都怪陈潇,好端端的引出这些。
贾珩,元春:“……”
“唉,愣着做什么?”晋阳长公主鬓发之下的脸颊汗珠晶莹,抿了抿樱唇,酥软娇媚的微嗔仿佛甜润甘泉般流淌,心道,果然图册上都是骗人的。
然而这会儿不上不下得,倒是有些更加难耐,随即伸出雪白素手,将自己肥嫩腴厚的肉臀为少年向两侧掰开,呈露出正中那颗如同饱熟蜜桃般滋润多汁的娇穴。
殷红的蜜洞就如春花盛开般,完美地绽放在身后的姐弟俩面前,
黏稠的花汁蜜露缓缓自满是媚肉的腔道里流溢而出,似乎也在吐出某种勾引男人阳物进入的下流媚息,
惹得贾珩那被元春握在手中的本就昂扬怒挺的狞恶阳物猛地翘起,险些挣脱大姐姐的纤指,
贾珩面色顿了顿,与元春对视一眼,面色都是一怔,晋阳的回答仍是模棱两可,不得要领,但他却愈发觉得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