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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向下腹部集中,紧绷的大腿失去了力量,从肉洞内噗滋噗滋的涌出大量热热的液体,流淌在这那个少年、那对夫妻之间的闺房床榻之上。
“啊啊……”凤姐喘着湿濡的气息。
俏脸上的肌肉也随之松弛了下来,下体仍然不受控制地抽动,蓓蕾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是粉红色的蓓蕾,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这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充血肿胀的缘故。
久久才缓过神来的凤姐,一张俏脸泛着潮红,柳叶眉之下,丹凤眼目光出神,也不知多久,只觉一股疲倦睡意袭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将过去。
一直到戌时时分,室内渐渐陷入静谧之中,唯有月光无声洒落在厅堂之中。
却说贾珩回到家中,因时间接近子时,此刻宁国府各房已经歇息而下,已然是一片静谧无声。
贾珩将一匹红枣马拴在石狮子上,来到角门之前,正在值夜的小厮,刚刚打了个盹,此刻忽觉寒风吹来,连忙醒来,看向那蟒服少年,面色微变,惊讶说道:“大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去向里厢通禀。”
“这般晚了,不必惊天动地的。”贾珩止住了小厮,叮嘱道:“明天一早儿,将马牵到马厩,喂上草料。”
说着,再不多言,迈过角门的门槛,进入府中。
那小厮应了一声,领命而去了。
宁国府中,庭院四方宁静如水,唯有廊檐下的灯笼发出沙沙之音。
贾珩沿着回廊向后院行着,这时候夜色已深,也不好让人准备的热水歇息,挑开棉褥帘子,进入厢房,借着透过窗户的澹澹月光,倒也可以勉强视物。
贾珩思量着,可卿这个时候正在熟睡,也不好叫醒,就向着另外的一侧套厢而去,绕过屏风来到近前,坐在床沿上去着鞋袜。
忽而就是一愣,却是听到身后的帷幔中,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可卿怎么睡这儿了。”贾珩面色顿了顿,原是去了鞋袜,这会儿也有些累,掀开被子。
贾珩侧过身子,先用右手穿过丽人的秀发和脖子,左手从腰部环上她平坦的小腹,胸膛紧紧的贴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用力向后,一下子将佳人全身都搂进了怀里。
“嗯?睡觉怎么不脱衣裳?”贾珩方进被窝就觉有异,借着一缕月光望去,只见秦可卿身上还穿着武侯诰命服,而且香气浮动之间,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靡靡之味。
贾珩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古怪,暗道,可卿这是想他了?
贾珩此刻伸手扒拉身上的衣裳,想着帮“可卿”的衣裳去掉,这般睡着实在不解乏。
凤姐迷迷湖湖之间,忽而感觉的被窝轻动了一下,而后是身上的衣裳,原本睡意陡然惊醒,鼻翼嘤咛一声。
贾珩却以为是可卿醒了,低声道:“睡觉也不将衣裳去了。”
凤姐此刻心思忐忑,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涌上心头。
这…这,她这是做梦?
否则,如何会听到还在江南金陵的珩兄弟的声音。
贾珩也不疑有他,给可卿解着衣裙,然后触及腰带,面色一愣,分明襦裙掀起,其下不着寸缕,顺着腰身摸了过去,入手所及,一种丝滑的触感从掌中传来,贾珩移动手掌摩挲着,仔细感受着这顺滑的触感,及至腿间阴阜,感到一阵湿润黏糊,而且那肉穴双唇还微微张合着,轻轻吮吸着那盖在上头的大手,就是心头微讶。
这……刚刚做什么了?
贾珩轻笑道:“可卿,这是想我了?”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湿滑淫液的痕迹,灵活的探入那不断诱人深入的蜜穴内。
听着问询,凤姐只觉芳心砰砰跳的厉害,却一句话不敢说,娇躯更是绵软的厉害,刚要说话,忽而就是心神一震,分明拨弄是非,芳心一跳,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嗯……”
“醒了,这都想成什么样了?日思夜想,梦里都梦着了?”贾珩却以为秦可卿将醒未醒,心头起了几分逗弄之意,轻声说着,一个天山折梅手伸到了胸前丰硕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丽人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而另一个葵花点穴手的指尖轻触那香软滑腻的私密之地,丽人的肉贝已经微张着潺潺流水,毛发浓密整齐,形状饱满圆润。
他探入指尖到花瓣内,夹捏着丰腻的大肉唇,随即尝试着去揉捻丽人的肉核以及两片相连的小花瓣,后背蹭着滑到可以不费力的张口含住她鲜艳乳首的位置,把脸熟稔地埋入那两团雪白的乳肉里,轮流去咗吸两粒俏生生的红莓。
丽人明眸半眯,身体轻轻摇摆地擦摩着男人裸露的肌肤,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儿里入侵了两根粗长的手指轻缓地抽动着,大量爱液响应着肉壁被剐蹭的快感,汩汩而流。
凤姐本就因为数次自渎而陷入深沉倦意的昏睡,此时阵阵快感让她只觉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空旷一年有余的幽谷禁地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愿醒来,宁愿相信这就是一场春梦。
可多年的教养让她还是难忍羞意,轻轻咬住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只是急促的喘息。
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的从玉蛤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开咬住的嘴唇,张开小口轻喘着,期待着。
美妇越来越难以忍受阴道内空虚的感觉,不自觉的将双腿张开,好方便大手的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快感,时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腰身也开始轻轻的扭动,追逐着手指,让它能碰触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凤姐一张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彤彤如火,顿时感到那深入蜜穴的手指使劲抠了一下,柳梢眉蹙了蹙,檀口发出一声惊呼。